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创作者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权少抢妻之婚不由己 > 第129章 站台私会

权少抢妻之婚不由己 第129章 站台私会

作者:李不言 分类:玄幻魔法 更新时间:2024-11-19 02:33:19

第129章 站台私会

第129章 站台私会

夕阳落下,夜幕降至。

因白慎行下午打电话过来说今晚有应酬,她便自己开车回山水居。

临到山水居门口,调转车头往汉城老城区而去。

将车停在老城区后面的公路上,轻车熟路的进了老袁的店子。

此刻店里生意正火爆,门庭若市,她想直接进去,却被服务生告知没有位置,需等待。

她不免失笑,难怪别人都是汉城人好吃,原来是真的。

她微微朝里望,见服务生在里面跟陀螺似的连轴转,片刻,她缓缓的从大厅溜至后厨。

“袁大厨好,”厨房里抽烟机的轰隆声加上煤气的嗤嗤声,锅里菜品翻炒声加上锅铲跟铁锅的碰撞声让她的声音显得格外细小。

老袁打着赤膊,肩上打着毛巾,满头大汗的翻炒着锅里的菜品,直到起锅转盘子的时候一回头,见顾言一派悠闲的站在狭小厨房里看着他,吓得心惊胆战。

“人吓人吓死人不知道?”抬手用挂在肩头的毛巾擦了下汗,看着顾言道。

顾言耸肩,扯着嗓子喊到;“我说了、是你们声音太大,听不见。”

她指了指煤气的炉火声。

“出去候着,这么大的油烟味儿,不嫌熏的慌?”老袁伸手将一侧配好的菜倒进锅里,一阵呲呲声响起,还不待顾言回答他的问题,便端着大锅使劲儿翻炒着。

厨房本就狭小,三个厨师,在加两个配菜的,已经是在打转了,如今还站着个无所事事的顾言,更显得拥挤不堪。

“我倒是想,可外面没位置啊!”顾言大声说到。

不是她不想在外面带着、外面没位置啊,她又不想等,便只好进来了,原以为后厨只有他一人,哪儿想着,那么多。

“小张,出去给她找个位置,”老袁听她如此说,喊来一旁的配菜小生,带着她出去找位置。

在里面的时候顾言觉得没什么,可一出了厨房,便觉得满身的油烟味儿,闻的她只皱眉。

真是太难闻了。

若是在洛杉矶,这满身的味道,她断然是觉得没什么的,毕竟她也是在厨房打转过的人,如今的她,最不喜的就是这种味道了,总觉得会回想起以往那些残破不堪的时候。

老袁在后厨忙碌不堪,小张给她找了个位置,她坐下来点了几个菜,独自斟茶,自斟自饮起来。

期间让服务生给她来壶酒,奈何她上次留下的印象不是特别好,服务生过来,直接到;“我们老板穷,没酒喝。”

她一脸蒙逼之后瞬间了然,笑的一脸无奈,感情她的名声在这里算是毁了。

此番从基地出来,老俞交给她一个东西,让她交给老袁,她今日来、便是完成任务的。

原想着早点结束早回去,奈何,撞上了饭点儿,一等便是多时。

直到客人幽幽散尽,他才穿上工字背心从后厨出来,手里端了分鳕鱼,摆在她面前。

“怎么?知道我久等了?这么识相?”她看着鳕鱼揶揄道。

老袁用擦汗的毛巾抹了把脸,随手搭在后面的靠背上。

淡然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顾言浅笑,给出一个肯定性的评价;“真上道儿。”既然他这么上道,她也不准备客气,拿起筷子直奔鳕鱼下手。

老袁拿起杯子想喝点什么,发现桌上全是茶,不免蔑视道;“去了趟首都,连性子都改了?酒都不喝了?”原本在品尝着鳕鱼的顾言一听这话,满脸汗颜,随即无奈道;“我倒是想喝,奈何你员工生怕我把你给喝穷了,不给我上酒啊!”实在是她刚刚就说了给她上壶酒了,可人家说了,老板穷、没酒喝。

让她怎么办?人家不给酒,难不成她还能动手去抢不成?“谁说的?这么不上道儿?指出来给我看看。”老袁义愤填膺道。

顾言纤长的手指一指,愣是让在前台收拾东西的一个小伙子直直给愣住了。

老袁一回头,瞅了他一眼;用部队特有的声音吼道,“小何啊?这个星期给你涨工资,干得漂亮。”

对待顾言这种女人就应该没酒喝,她要喝起来、今儿这一天都白干了。哈?

老板你说啥?我没反应过来。顾言嘴角抽搐,真是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员工。

顾言一脸无奈;“这是让我下次来自己带酒来?”

“那倒也不是,喝可以,记得给钱就行。”老袁起身,朝酒柜走去,拿起一瓶中等酒,顺带撸了两个杯子过来,放在顾言面前,开了酒,替她到了一杯。

顾言端起酒杯,轻轻的晃荡着;“说好的终身免费呢?”“不包括酒水,”老袁在这一刻,突然很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这机灵的小模样真是人见人爱啊!顾言白了他一眼;“那行、回头我让人送些好酒过来存着,以后我来、专门为我提供,此期间,你若是将我的酒卖了,双倍赔偿。”

最后四个字她字字句句的咬清楚。

你不是守财奴吗?自然有你亏的时候。

“这事儿我不干,”老袁只摇头,太亏本了、他不干。顾言笑的一脸得意。

端起酒杯,朝着他举起,老袁识相,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前段时日我问的问题到今日依旧作数,我此次来,为老俞。”很简单的一句话就直接道破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我来、并不是因为你我关系有所转变,纯碎是因为老俞这个中间点。

你也不用想太多。

老袁自然是知道的,顾言这么通透的人儿,怎么会在没有得到答案之时低头。

而这件事情还明显对她有利。

老袁端起酒杯深饮一口,沉沉道;“我懂。”

顾言端着酒杯浅笑随即放下酒杯,从包中掏出信封,缓缓推到他面前。

老袁看着桌面的信封良久,没接,但也没拒绝,顾言知道,他不会拒绝,因为这是老俞给他的。

而他显然、也应当是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才会出现如此深情。

顾言低头吃菜,不与他搭半句话。

知道老袁缓缓将信封折叠起来揣进口袋里。

“他伤势如何?”老袁低头夹了一块子鳕鱼送进嘴里,低声问着顾言。

“不知,”她答,你竟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也没这个义务告诉你某些事情。

老俞一口闷气差点喷涌而出。

绝对是成心的。

“基地可还是那些人,”你既不回答我上个问题,那么这么问题呢?顾言端起酒杯,浅酌一口,缓缓道;“不知。”就算是知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自古以来,世人都说礼尚往来,你我之间,你礼尚了我自然就往来了,你不言语,我自然也要遵守这个规矩的。

老袁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顾言、用属于男人低沉的语气跟应有的责任感来陈述这段话。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这趟水不浅,淌进来对你没好处,更何况你以为人妻,在家相夫教子不是最好的选择?”

对于顾言,他是通过俞思齐认识的,几次相处下来,知道她为人如何。

前些时日他们两人之间不欢而散,可此刻、她竟还能将老俞给自己的东西完好无缺的从首都带回来,便是不计前嫌。如此比来,他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连个女人都不如。

而他们之间的这趟水顾言进来、对她百害而无一利,这个圈子存在太多潜在危险。

像他们这些人都是在刀尖上过来的,不要命的,顾言如今身负家庭的重任,更不可能让她下来淌水。

听此话,顾言握着筷子的手,不免轻轻一顿;“原来这就是你们若说的责任。”“责任是什么大家定义不同,所以也就没什么好争辩的,你明知道我们的意思是什么,偏偏逆向而行,到时候必定适得其反。”

突然想起某天在一处广告上看到的某句话,太过用力,反而适得其反。

他们之间的友谊会不会也这样?

端起酒杯浅酌一口,嘴角下压,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婚后在家相夫教子是责任,让家人安心是责任,还有什么是责任?

世界对责任的定义太多太多,多到数之不尽。

“今天的鱼没上次到位,”顾言给出评价。

老袁淡然一笑,“便宜没好货。”“势利眼,”顾言给出中肯评价。

“最抠不过资本家,我排你后面,”你一个外企老总说我势利眼,这锅我不背。

伦势利眼谁比得过你们这些资本家。

“看来我要适时的剥削你两下,才能对得起我这个头衔,”她似有似无的笑着。用完晚餐老袁送她到停车处,顾言想着喝了些酒,便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打车回去?”他讶异,出租车进得了山水居吗?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袁老板,”她气定神闲的瞅着他,虽说是喝了点,但这点酒,还真算不得什么。

颇为挑衅的打量着老袁,作为一个老板还能这么讶异的瞅着客人,实属做的不到位。

“我是担心出租车上不了你山水居那么高大上的地方,”老袁摊手。

住的太高级了也不好,出租车送你到门口,走上去也能累死你。

顾言囧,点点头,略带嫌弃道,“好像也是。”“叫个代驾?”

“人上去了下不来怎么办?”顾言揶揄道。老袁一个响指,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让司机来接。”

顾言轻嗤,转身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老袁站在夜幕的街头,望着扬长而去的顾言,心底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世间就是如此,有人欢喜有人忧。

由来只有新人笑,可俞思齐跟白慎行之间到底谁才是新旧?

顾言坐车到临海公路站台上,百无聊赖的看着漆黑的天空和星星点点的亮光,一片漆黑的天空里零零散散的星星显得特别亮眼。

万花丛中一点绿,那抹绿总是最吸人眼球。

片刻,身边响起汽车的疾驰声,听此声,嘴角牵起一抹微笑,来了。

来人霸气打开车门,修长的腿从车里跨出来,迈步到她面前,站定。

看着她百无聊赖的坐在站台等车的位置上,不免挑眉。

“倒是挺会挑地方,”他嘲讽着。

顾言想,就当是夸她吧!不跟他计较。

“我也觉得、风景挺好,”不要脸总归是好的。

前有你大冬天去海边吹风,现有我三伏天在站台喂蚊子。

来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似的浅笑,坐在她身侧,“是挺好,有蚊子陪着。”

“原以为你早前会找我,怎么,婚姻生活将你变得苟且偷安得过且过了,”都说良言一句三冬暖,可他的话语字字句句都在将她戳的面目全非,鲜血淋漓。

适当的时候确实需要他这样的人来告诉她生活的现实,跟名利场上的残忍。

以免到时候在她全然放松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让她溃不成军毫无招架之力。

如今的她,倒显得有几分坐以待毙了。

“我若得过且过,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她侧目一脸讽刺。

讽刺谁?他?还是自己?

具体如何,她也不知。

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多见不得人需要她提醒?

他大笑,“那倒也是。”

顾言何其聪明,从老袁那里出来,上出租车,坐在车上给出租车司机指路,一路避开有监控的地带,最后选了这么一个光明正大似又偷偷摸摸的地方,最主要的是,这个路段的监控已坏多时。

如今她老神在在的坐在这里,零零散散行人上上下下时不时投来目光,她竟也不在意。

“东西呢!”顾言见他打量的目光流连在自己身上,微不爽。

“急什么,好久不见,聊聊。”见顾言不爽他倒是直白。“聊什么?聊你们那个圈子里面的斗争?”她嘲讽。

每个圈子里面都有斗争,他如今能独善其身坐在自己身侧,有本事。身侧传来一身轻嗤,“我们的圈子?不提也罢。”顾言将目光投向那一轮弯月,漫不经心的赏着月。

“你倒是心大,火烧屁股了还能如此漫不经心悠闲自在的过着你的婚姻生活,”身侧男人特有的磁性嗓音传到耳畔。顾言嘴角下压,轻嘲道:“不然呢?”火烧屁股我就要跟着着急?真正有本事的人都能气定神闲的看着。

这诺大的商海,能沉浮其中的才是个中高手。男子轻然一笑:“等着你老公帮你解决?”

顾言淡然,略带嘲讽道;“就算是让他帮我解决好像也没什么不妥当的。”

虽说是夜晚,可三伏天的温度不是盖的,一阵风吹过来,就像滚滚热浪来袭,坐下的时间不久,明确觉得自己出了一层汗。

“你不会,”他肯定。

“你倒是挺有自信的,”她轻嘲。

“白慎行现在在跟国外著名导演应酬,而你、在私会我。”最后三个字,他咬的极其重。

私会?如果这样的见面都算私会的,那他们私会的次数还真不少。

顾言点头,了然道;“那我两私会的次数还真不少。”

“确实不少,”男子应和道,随手从另一侧兜里掏出U盘,递到顾言面前。

“我俩之间的关系有多见不得人?”男子沉稳略带调戏的声音随着热浪袭来。

顾言嘴角轻佻,侧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就凭你我没有在青天白日见过面,你说你我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有多见不得人?”

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有多见不得人还需要她来知会两声?真是搞笑。

“夜晚繁星点点,适合幽会更适合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所谓夜黑风高好办事的道理顾总不会不懂吧?”男子轻佻的望着顾言道。

“月黑风高好办事的道理我自然懂,但夜黑风高会遇鬼的道理我也懂,你觉得前者跟后者我更喜欢哪者?”顾言反问回去。

伶牙俐齿、口齿玲珑、妙语生花、字字珠玑用这些话语来形容此刻的顾言都不为过。

也只有在他们这些人面前,她才会如此字字珠玑显得咄咄逼人。

“上次对付刘家的手段倒是高明,”男子缪赞。

顾言轻笑,这不过是商场上最直白最无聊的手段而已,刘家?她根本没用力,若不是有个刘恒在,想必她会直接交给张晋去完成。

“比比皆是不足为奇,”这样的手段她用过太多次。

找出一个射点,将射线无线延长,一个端点,可以画无数条直线的道理,小学生都懂。

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在商场上幽浮的人们。

“那倒也是,你顾言的手段比这更高明的多了去了,确实是不足为奇。”

公路时不时路过一俩辆车,沿海公路这边不像市区车水马龙,天色黑暗,散步的人几乎陆陆续续回家,不会在海边逗留太久,留下来的人也是零零散散为数不多。

突然一辆银灰色的奔驰迎面驶来,呼啸而过。顾言蹙眉,拉着男子快速闪到一侧的绿化带里。

许溟逸开车往这边来办点事,因是夜晚这条公路上没什么来往行人和车辆,速度稍微有点快,路过一处公交站牌的时候看见坐在站台上的人颇为眼熟,一瞬间的功夫,他以为是顾言,可等他缓过神来,一个刹车,停下来透过后视镜在看的时候,站台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些停在站台不远处的私家车。

他皱眉,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什么人?”男子见顾言这么紧张跟速度的拉着他躲到一侧的绿化带,不免问到。

“日后的敌人,”顾言浅答。

她向来记忆力良好,刚刚那辆车明显就是许溟逸常开的那辆。

好险。

看见她没什么,若是看见自己身侧人,那绝对是因小失大了。

“看来是个劲敌,”他给出中肯评价。

若不是劲敌,顾言何须这么用力?

劲敌?算得上吧!毕竟在汉城目前能威胁到她地位的人不多,许溟逸就是其中一个。

能威胁到自己的人都算劲敌,可以如此理解。

“来往车辆的行车记录仪最好是处理一下,一面后患无情,”他轻微提醒。

“你来解决,”顾言将这个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直接扔给他。

“你倒是挺会来事儿,”男子轻笑道。

顾言嘴角一扬,不来事不行。

许溟逸绝对会起疑心,若是她调查起来,绝对容易,突然很后悔今日来这里。

若是因此闹出点什么,不好收场。

顾言拿着U盘站在路边拦车,准备回山水居。

男子早已扬长而去,他们之间每次交谈的时间不会太久,更何况今日遇上许溟逸,更加不能多留。

随即来了辆出租车,顾言上车,离开临海路。

而许溟逸将车开到半路的时候,心中疑惑更甚,直接调转车头朝站台出疾驰而去,而此刻,顾言正好上出租车,扬长而去。

这边,白慎行在酒桌上正与外国导演推杯交盏,筹光交错期间,导演要求陈墨跟他喝两杯,陈墨本就不胜酒量,可导演的要求不喝不行,却又担心酒后失态,微微发难。

将求救的眼光投向白慎行。

而此刻白慎行正在与投资商轻声交谈着,全然不理会可以说是对陈墨投过来的眼光视而不见。

他如此玲珑之人,怎会不知陈墨将求救的眼光投向了他。

只是忽略而已。

外人都传言白董跟陈大明星之间有一二,可今日在饭桌上的人算是看出来了,白董向来护短,若真是有一二又怎会在这个时候视而不见?

这一二怕也只是流传。

“墨墨真是年纪小不懂事,还让导演邀请你,自罚三杯,”陈墨经纪人也算的上是个圆滑老练之人,一句话将再场人打量的眼光全都拉回来。

众多人眼巴巴的等着陈墨自罚三杯。

陈墨面色尴尬,站起来端着酒杯对着导演谦虚道;“倒是我不懂事了,我自罚三杯,导演见谅。”

自古有句话,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白慎行现在好比是将陈墨领进了这个圈子的顶尖儿上,如何,全靠她自己。

当明星的,在酒桌上的应酬是必不可少的,不然你以为你的赞助商跟投资商都是钱多了没处儿花了往你身上砸。

当他们冤大头,都傻?

白慎行在与投资商交谈的间隙眼神始终偏向一方,可饭桌上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只听众人连声呼好,他才微微转头,像是才发现陈墨自罚了三杯似的。

将手中的烟灰轻点在一侧的烟灰缸上,轻声说到,“想不到我们陈大明星这么好酒量,这可是导演挖掘出来的。”

说完还不忘赞赏的看了眼导演。

而此刻陈墨只觉得三杯白酒下肚,胃里翻江倒海,烧的火辣辣的疼。

整个人更是晕乎乎的,头顶金星直冒,可即便如此,白慎行说的话她还是一字不漏的听见了耳里。

唯利是图的商人。

“陈墨酒量确实挺好,”导演开口夸赞,一桌人随声附和。

她虽晕乎乎的,可此刻还是理智尚存,知道如何处理这种情况,连连摆手,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只是跟各位在一起心情好,能多喝些而已。”

见她有如此临场反应能力,白慎行倒是多看了她两眼。

晕成这样还能将话说清楚,不易。

“中国有句古话叫酒逢知己千杯少,如今在场的各位估计就是我们墨墨的知己了,能让她一个不喝酒的人连干三杯,实属厉害,”经纪人在一侧帮她圆滑着,跟着场上的局面走。

白慎行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轻点烟灰,漫不经心的扫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将眼光落在许赞跟安迪身上,见两人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嘴角轻佻。

倒是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了。许赞想,今日的老板实属是与往日不同,以往导演或投资商要求演员喝酒,老板会轻提点两句,如今、陈墨将求救的眼光投向他,他既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完了才颇为讶异的说上一句。“这跟导演喝了,可没跟我们白董喝啊!陈墨,走一个呗。”有人在一旁瞎起哄。白慎行闻言,伸手按灭了自己手中的香烟,准备捞过一侧的酒瓶为自己续酒。

白慎行本可以一句话就带过这杯酒,可他此番漫不经心的动作显得有些期待跟她的碰杯。

她硬着头皮起身,端着酒杯面向白慎行;“白董。”

她也是直愣愣的端着杯子,等着白慎行端起杯子,可哪想、今日的白慎行似乎就是来为难她的,见她端着杯子良久也不回应。

“说点什么呀!”安迪看不下去稍微提醒了一句,这要是举着酒杯得举到什么时候?

陈墨心底一颤,说点什么?说什么?说感谢白慎行将名声借给她,让她一路攀升的如此之快?“感谢白董的厚爱跟栽培,往后我会更加努力,与麦斯站在一起,若往后我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还需白董见谅,”她闷声许久才想出这么一句以往在大学课堂上说过的客气话。

听她如此说,白慎行微微端起酒杯,清冷道;“你有如今的成就全凭你的努力,你值得,无论何时你要记住,麦斯与你同在。”

他这一席话说的委婉动听,像是一个老板在极力护着自己旗下的艺人,又将所有的功劳归功到陈墨自身上。

直直突出他们麦斯的菩萨心肠跟无私奉献之心。

一场饭局下来,陈墨喝的七七八八了,临了许赞和安迪将投资商跟导演全都送出去,在转身进来的时候,便听见陈墨扒在洗手间的洗漱台上吐的天昏地暗。

经纪人在一次候着。

而麦斯此次来陪酒的人见老板没走,一个个都不敢轻易动弹。

“老板,”许赞在一侧轻喊到。

白慎行=头也未抬,只是清冷的嗓音说了一句;“送她回去。”这个“她”是谁,在场的人不言而喻。

老板对陈墨的态度起初并不好,只怕是好,都是因为太太的原因,如今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陈墨站在了顶尖,只能靠她自己了。

老板只怕是不会在在她身上多花一分心思。

除非她能永久性的为麦斯创下巨额利益。

陈墨吐的昏天暗地从卫生间出来,此刻、包厢里的人等白慎行放话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

只剩下许赞跟白慎行才离开,陈墨猛地挥掉洗手台上的洗手液,许是喝醉了才如此上头。

许赞还未跨出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乒乒乓乓声。

微蹙眉。

也不知这陈大明星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这让老板怎么想?“姑奶奶哟,你小心点,老板还没走远,”有气也不能这样撒啊!

谁没走远?

她本还能保持理智到结束,可偏偏白慎行在那句话之后,又带头敬了她两杯,此刻已然是站不住了。

这白慎行今日明显就是来拉她下水的。

她真的是喝多了,当经纪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一声怒吼;“走没走远管我何事?”

经纪人直皱眉,觉得这陈墨倒也是颇不懂事,哪有当艺人不陪投资方喝酒的?当初徐清浅在一线位置上的时候,几乎天天都会跟投资方出来应酬,酒桌上更是熟练的很,可如今陈墨呢?

在酒桌上如何做,还需要人提点。

真当那些投资方的钱都是白瞎的直接往你身上砸?

“你怎么那么不懂事?”经纪人微嗔道。

“我怎么就不懂事了?”陈墨委屈极了。

她本就胃里火辣辣的疼,头疼欲裂又吐过一番,此刻更是连站都需要人搀扶着。

经纪人这么一说,她哪儿有不应话的道理?

罢了、有些话还是等她清醒了再说。

许赞一路驱车送白慎行回山水居,期间、他老透过后视镜来看老板。

白慎行被他看的不耐;“有话直说。”

许赞一愣,随即思前想后才幽幽道;“今日在酒桌上,您对陈墨好像有点苛刻。”他直直说出来,不免迎来的确是白慎行一声轻嗤。

“酒桌上的道理跟规矩需要我教你?”

作为一名公众人物,你需要别人给你电影投资,必然是要陪人喝两杯的,有些女明星的起点是睡出来的,陈墨比他们不好上太多?

在酒桌上拿腔,倒是有本事。“只是觉得、她跟太太……。”他欲言又止。

毕竟觉得她跟顾言是有点点关系的。

老板理应不会这么苛刻才对。

“商人看什么?”白慎行问。

“利益,”许赞答。白慎行坐在后座点点头,许赞想,他知道了。

商不逐利、一切皆休。饭桌间,白慎行跟安迪喝了少许酒,而他滴酒未沾,就为了送他回来。

白慎行微带酒气的走进山水居,便见山水居的佣人在七七八八的忙碌着,做着一天的收尾工作。

“太太呢?”他浅问。

“在楼上书房,”佣人答。白慎行将手中的外套脱下来,挂在臂弯间,本想直接去敲书房门,想到自己刚从酒桌上下来,难免身上会夹杂着烟酒味儿,索性就转身到浴室冲个澡,换上干净的居家服。

顾言本来低头看文件,听见响动声,抬头、便撞进了白慎行星辰般的眸子里。

“应酬完了?”

这诺大的山水居上上下下几十号人,敢不提前敲门就直接进来的,估计也就白慎行一人了,所以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完了,”白慎行点头,迈步过去靠在书桌前,随手拿起一份文件随意翻阅着。

可随即、眸光便锁在了其中的一行当中。

“私人文件?”他转身略带诧异的看着顾言。

顾言点头,白慎行刚刚拿的那份文件确实是私人文件无关公司。

见她应了,白慎行便继续翻阅着,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里面的每一句话都映在了他的脑海里。

“今天应酬是跟陈墨他们?”顾言漫不经心道。“恩,”白慎行轻答。

见他靠在书桌前,颇为碍眼,用钢笔戳了戳他的后腰。

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白慎行了然,随即淡然一笑,坐过去。

“还不准备休息?”见她拿出打印机里面的文件,请问到。

顾言抬头,这才看见他头发有些微湿,便问到;“洗过澡了?”

“洗过了,”白慎行将文件放在膝盖处,望着她缓缓道。

“白先生可是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所以见我之间提前销赃?”顾言靠在座椅处悠悠然的问着她。

听她如此小家子气又略带打趣儿的语言,白慎行是又喜又爱,起身,将文件放在桌面儿上,双手撑在桌面儿上,轻佻的看着她。

“干没干,白太太查查不就知道了。”

顾言扶着桌子将办公椅往后退,笑脸盈盈的看着他道;“白先生手段高明,要真想销赃,凭我的力量是找不出什么破绽的。”

见她躲开,白慎行直接绕过去,撑在椅子扶手上,将她包围起来。

靠在她的耳侧道;“白太太难道不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白慎行明明说的隐晦,可她既然听出来了是什么意思,顾言想,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

跟白慎行久了,她都腐了。

见她面庞微红,白慎行笑的更来劲了,这么不经撩?

那多没意思。顾言靠在沙发上微笑着看着他;“难道白先生不知道真理是客观的?”“客不客观,试过才知道。”

这晚,顾言得出一个结论,不能随意撩拨白先生,因为他将你就地正法的时候根本不会考虑场合,书房的沙发只怕明日得换了。

卖沙发的:白董、欢迎你经常照顾我们的生意。

顾言:滚、老娘腰还要。

白董:(马克思主义乖巧)我媳妇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本章完)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