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过了冬季,穿件白衬衫,把袖子挽起来,再往衣兜里再别上一支钢笔。好家伙,这文艺范儿,得帅成什么模样?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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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检测到宿主正在阅读,阅读经验 5】
“乖徒儿,师傅我的茶缸没茶了。”
“得嘞,我这就给师傅您重新续上一杯。”
今天下午没有新患,日常查完房回来,曹安刷了一下午阅读经验。从图书馆借的医书,已经全看都完了。
于是他找李大海,讨来了报纸借阅。这年头的报纸,没什么娱乐报道。
上边全是国家政策、建设成果、还有被表扬的先进。曹安看了一会儿,心中笑了笑。
也不知道自己针灸麻醉这门医术传下去,将来会不会也登上报纸。
曹安觉得可能性很大,因为这可是为国利民的大好事,比工厂评的先进强太多。
时间一晃,临近了下班点。
“哈哈哈,曹老弟,我来了!”
曹安正收拾完东西,正要下班。
红星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张平就哈哈大笑走进了诊室。
“张科长,我还正准备去找你呢,没想倒你比我快了一步。”
曹安笑了笑,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和孙明成交代几句话就提前几分钟下班了。
“那哪能啊,我说好了要来接你的嘛,怎么会劳你大驾去找我?”
张平笑着和曹安勾肩搭背,一同往医院外边走。
张平只是个科长,自然不可能开着小汽车过来接送。
于440是曹安两人,一人一辆自行车往外骑。出了医院,一路南下。
骑行半小时,停在了建国门附近一个筒子楼。这年头,单位分房几乎全是筒子楼。
许多人也以住上筒子楼为荣。
总觉得筒子楼是现代化楼房的象征。
不过身为穿越者,曹安一点看不上这种房子。面积窄不说,还没有院子。
职位高的人,分到带厨卫的房子还不错。职位低和运气差的人,都分一套一居室。平常只能在过道里做饭。
一年四季烟熏火燎的,过道周围全是黑黔黢的油渍和臭味。
也就每栋楼层自带一套公共卫生间,上茅的这房方面,比四合院上公厕强那么
一点儿吧。
但是以后论价值,或者是空气环境,都差四合院一大截。
“快快快,别嫌屋里窄啊。”
张平笑呵呵把曹安带到了三楼的一间房门外。
曹安客气了两句,跟人走进屋里,四处打量了一眼。张平分的这屋还不错,一室一厅还带了个厨房。
厨房很小,也就几平米的样子,不过也比在过道里做饭要强一点儿。
“这位就是曹医生吧,你别客气,快坐快坐!”
张平媳妇儿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声音,连忙热情的出来端茶倒水好一顿招呼。
“嫂子你不用管我,我不认生。”曹安笑呵呵接过一杯茶。
张平的媳妇儿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干活的好手。
“对了!翠花,我的老领导还没过来?”
张平打开家里的收音机,把声音调大了一些。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书评,屋里的气氛一下热闹了不少。
“人没来,但是中午送来了一封信。”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重要信件,就没敢乱拆。”张平的媳妇打开柜子,掏出一封信递给了张平。
后者一脸疑惑的撕开信件阅读。
没一会儿,张平就一脸黑线,忍不住喝骂道:
“这老梁,是信不过我还是怎么滴,怎么还带着老石的孩子跑路了?”看曹安一脸疑惑的表情,张平又解释道:
“这老石,叫石峰,老梁叫做梁步贵。”
“这两人,一个是我以前的营长,一个是指导员。”
“以前在部队里,两人的关系很不对付。”
“老石觉得老梁是个弱不禁风的秀才。”
“而老梁呢,又觉得老石是个头脑简单的莽夫。”
“可在一场战斗中,老梁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救下了老石。”
“两人的关系,从那会儿就和解了。”
“不过老梁也在那场战斗中,因为营救老石丧失了生育能力...”
“刚才老梁来信说,老石不想让他绝后,于是把自己刚出生不足月的孩子,瞒着老婆送给了老梁。”
“如今老梁已经带着孩子,乘火车跑南州去了。”
“你们说,这两人办的这叫啥事啊?”
曹安瞪着眼睛,看着说完话的张平。不是他觉得这事儿离(bjdi)谱。
而是这剧情,不就是一世牵挂吗?
石峰是康达书记演的。
而石峰媳妇儿,也就是女主的高晓云,四十年后白发苍苍了,才和人到中年的儿子重逢相认。
也是一部充满狗血的电视剧。
“哎,不提他们了。”
“既然老梁跑了,那我们自己喝。”张平一脸郁闷把信撕了。
接着把收音机抱到桌上,又招呼媳妇儿做菜去了。
轧钢厂刚下班。
傻柱就兴冲冲往四合院里赶。
刚进前院,看到阎埠贵又在前院里,逮着买菜回来的人占便宜。傻柱眼睛一亮,凑上前,期待的问道:
“三大爷,冉老师回信了不?”
“她怎么说的,看没看上我啊?”
阎埠贵放走了买菜回来的街坊,回过头无语的说道:“你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皱眉道:“这么说,三大爷你今天没和冉老师提起我?”傻柱有点儿生气了。
他心心念念好几天了,下班就匆匆忙忙跑回来。就得这消息,人能不郁闷吗?
“冉老师今天生病没来学校,你让我怎么去说?”
“我还要上她家去说媒不成?”
“再说了,我也不知道冉老师家住哪里啊?”
阎埠贵的眼珠子偷偷转动一下,非常自然的撒谎。
“啥玩意儿啊?”
“昨天你说人冉老师休假没上班。”
“今天又说冉老师生病请假了?”
“三大爷,你不会是收礼不办事,故意搁这儿忽悠我呢吧。”
傻柱一脸狐疑,瞪着眼睛想要看穿阎埠贵。
“傻柱,你说啥呢,三大爷是那种人吗?”
“无功不受禄,不帮你办事,我前天至于收你东西吗?”阎埠贵生气起来,甩了甩手,转身就想溜回家里。
“哎哎哎,三大爷,我错了,我掌嘴。”
“可您老也得给我个准信啊。”
“不然我这心里头天天盼着,上工的心思都没有了。”傻柱连忙拽住人,一脸赔笑的打哈哈。
阎埠贵思索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