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凡的一生吧？ 第182章 说服范子渊

看到对方吃惊的表情，李星群很满意的说：“现在范师傅告诉我，铁能浮在这水面上吗？”

“为什么？”范子渊思考了很久之后，还是不得不直说。

李星群微笑的对李星群说：“范师傅你知道怎么游泳吗？为什么有些人能上浮，有些人落水之后就像沙包一样直接落在水里面了。”

“是因为下水之前会吸入一口气，然后在水里面要不停地换气，以此来控制自己的上浮和下潜，熟悉的船工甚至可以一口气憋在肺里大约40到60息的时间。然后就得回到水面上换气。”

“没错就那么简单，为什么两个同等重量的铁球一个大了那么多，原因就在这里。”

“你是说一个铁球是空心铁球，而因为空心铁球里面有气，所以铁球就不会下沉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李星群并不打算和范子渊讲浮力，实习之后就知道，如果不是设计师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的理论知识，很多时候明明只需要两下就整好的事情，一旦讲起了理论，就是长篇大论的话语，讲的人不喜欢讲，听得人也懵懵懂懂的，大学的时候，老师讲的机床绘声绘色的，底下的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到了工厂什么都不会，还有同学仗着自己的大学生身份，跑到工厂工人面前“冒皮皮”，结果上手就和小白一样，反而落人笑话。真的实习了几个月之后，李星群自己都能体验到，又不是设计工作者，学校学习的东西真没有那么大的用处。当然李星群并没有意识到，现在他偏偏就是设计者的身份。

范子渊表现的极有兴趣的把玩着两个铁球，看起来已经颇为意动起来，但是问李星群说：“可是据我所知现在的金属并不能取代木头成为龙骨，金属最大的一个问题就是，或是柔韧性不够，在海上颠簸之下很容易就会断裂，亦或是太软，根本没有办法起到承载重用，不知道小友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

“这个问题之前我和俞飞鸿已经说了，相信她在汴京城内已经着手在改进了，应该要不了多长的时间就能生产出合适的钢材出来。”

“小友说的钢材是什么？”

“就是在铁里面加入一些炭，这样就能改变铁的金属性质，这样子生产出来的铁就会有一定刚性，现在俞飞鸿已经找到了方法，剩下来的就是反复做实验，实验完成后，就能找到合适的配比度，然后就能大量的生产了。”

此时在门外的赵新兰点头说：“对对对，说的好轻松，光是怎么把炭加入到铁水里面都差点没有把俞飞鸿逼疯，一直到我走的时候，他说的那个高炉都还没有生产出来。”

“噗嗤，我这小师弟就是眼高手低，工艺上的事情，哪里有他想的那么容易。”

“咳咳，现在李星群还在劝说人家，我们可不能拆了他的台。”

“呼呼。”

“两位姐姐你们这样偷听真的好吗？”展云佳有些着急的说。

“嘘！小师妹，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师兄都有一些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想！”

顾问心微笑地说：“嘿嘿，你就是吃不到葡萄才说葡萄酸，我给你说……”

“如果有合适的嗯，你说的那个叫钢材的东西，加上浮起来铁球的原理，能造出万石以上的大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老夫还有一个问题，装那么多的东西，出发的时候还好说，万一在外面没有买到足够的货物的话，怎么保证船在海上不会发生倾覆的危险？”

“很简单，设计多个船舱，在没有货物的时候，把海水放在里面。”

“可是把海水放进水之后，海水会很快的腐蚀里面的金属。”

“到时候想个办法把海水隔开，如果什么问题我都能解决了，说一句得罪长者的话，我也就没有必要专门来找老者了。”这还是有些激将法了，毕竟不可能自己事必躬亲做所有的事情，就必要有人去做这些事情，不是说自己懂完了，就可以什么都不做了。

“呵呵，小友说的倒是极对，我愿意和掌柜的试一试造出不一样的大船出来，不知道掌柜的愿不愿意？”

“乐意之至。”

“但是掌柜还请和我约法三章，我是被掌柜的大胆想法所折服，所以我是加入掌柜的，而不是加入的大启商行，这是其一。”

“这自然没有问题，我可以承诺你加入的是李家商行而不是大启商行。”专属于自己的工匠那肯定是一万个同意。

“其二、虽然我也很不想承认，但是掌柜的也看到了，我的年纪也已经很大了，我没有办法在像年轻的时候在船上干活了，希望这一点掌柜的能够理解。”

“这一点也是没有问题，我需要的是范师傅你的经验，而不是需要范师傅你真的去做工，做工的人好找，但是能指导的人很少。”

“掌柜的这也是我要说的第三点了！那就是一旦大船开始建设，就算是掌柜的您也不掺和进来，当然掌柜的，你可以在私底下和我提出建议，之后在台面上所有的事情都要以我为主。”

李星群皱眉说：“这可能有点困难。”

“果然，这一点是小老头强求了。”

“不，范师傅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担心如果没有我们的介入，你没有办法说服那些船工无条件的遵从你。”

范子渊一听李星群这样一说，大笑起来：“这一点掌柜的可以放心，掌柜的无非以为我是那种埋头苦干的工匠，公主方才也说过我年轻的时候也承载过造大船的工程，只要掌柜的能把所有的事情交给我，我可以保证那些人不会有丝毫的意见。”

“既然范师傅可以保证，我也就不瞎操心了，范师傅你看工资待遇怎么给你看？一个月你要多少金？”

范子渊大笑着说：“哈哈哈哈，掌柜的说笑了，你也看到了，我孑然一身，连后人都没有，我要那么多的酬劳做什么？只需要掌柜的你包个吃住就行，到时候我有什么想要的，直接给掌柜的，掌柜为我办置就好了。”

李星群点头说：“那我这里没有问题了。”

范子渊说：“我这里也没有问题了，这屋子里面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随时都能动身前往李家商铺。”

“等等，等等，我这里有话要说。”看到两人谈的差不多了，俞矩在中间说道：“我还有事情需要你们两个人帮忙，可不能就这样完了。”

“还有事情？什么事情？”

“俞矩你把你的想法和掌柜的说一说吧。”

俞矩点头说：“其实也不复杂，李星群是这样的，你之前不是说你对我们俞家也是有善意的，但说实话你现在的话语权并不算很重，论武功，我们俞家有不少人的武功在你之上，论势力你是单独一个人过来的，没有自己的手下，你说说现在这样的你拿什么和我父亲有谈话的机会。”

李星群有些郁闷的说：“其实势力来说的话，我好歹是百草谷的弟子。”

“可也仅是如此，代表百草谷的是你的师姐不是你，就算你能说动你师姐帮助你，但是那封信的过来就已经断绝这个可能了，北地发生战乱，你已经没有办法寻得师门的帮助，也就是说现在你能拿出的势力就是一个师姐和一个师妹。”

虽然芸香也在自己这边，但是李星群还不至于把自己当做人体肉盾逼迫着芸香出手，李星群倒也多次想要收买芸香，可是像他们那样的死士，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收买到的，所以芸香不能算做自己的势力，李星群问：“所以你的意思让我和范师傅签订契约，来增加自己的说服力，这会不会有点科幻了？”就靠面前的老头就能增加自己的势力，这个怎么想也觉得有些不现实了。

俞矩听到李星群满是怀疑的语气说：“那你是不知道范师傅在临安代表着什么，你才能这样说。”

“代表着什么？”

范子渊也是露出的骄傲的神色说：“掌柜的这样说吧，整个临安府船工一大半都是老夫的名下弟子，只要我在临安府一声号召还是有不少的人愿意跟随老夫一起行动。”

“如果是这样的话，范师傅应该是很厉害的人物，那为什么……”

俞矩直接说：“你是想问为什么过来的时候，范爷爷的门前没有太多的人，其实也很简单，范爷爷的年纪毕竟有那么大了，小一点的船行范爷爷看不上，大一点的船行就……”

“就嫌弃我的年纪大了，不中用了，他们更喜欢一些能干活的人。”

“简直是肤浅，俗话说得好，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范子渊乐呵呵的一笑说：“话不能这样说，他们的想法换做是老夫也能理解，就算是他们把老夫招揽过去了，凭我自己的水平就算是过去了也只是多了一个吃干饭的，没有什么用，在遇到掌柜的之前，我的实力就只能支撑我造出年轻时候那样的大船。”

“原来是这样，那俞矩我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你只需要到牙行里面和范爷爷签订一个契约，有了这个契约你在俞家就能多几分说话的权力。”

“不过既然范师傅后面有那么多的徒弟为什么你不直接说服范师傅直接支援俞家。”

“因为按照划分来说这是武行的事情，我们船行的人是没有办法插手的，那些人虽然只是挂在我的名下，也愿意听从我的号召，我更不能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一群羊怎么打都打不过一群饿狼的，尤其是那些饿狼的人数比羊还多的时候。”范子渊解释说。

“那如果这样说的话，能起到的作用就不算很大了。”

“那要看掌柜的怎么看了，其实我们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比如说材料的运输、消息的打听，也算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算了，范师傅你还是做好你船夫的工作吧，我可不想你这样大才之人有什么危险。”

“呵呵，多谢关心了，掌柜的你的船行在哪里？”

李星群点头说：“实不相瞒，我只知道我的妻子在华亭县成立了一个船行，我还不知道具体在哪个位置。”

俞矩都特别无语起来：“你这……”

李星群只能打哈哈说：“哈哈，麻烦范师傅在这里多住几天，我派人回汴京城问问，这样范师傅也懒得跑一趟不是。”

范师傅乐呵呵的说：“呵呵，掌柜你这个甩手掌柜当得真的非常轻松，要让我等一段时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厚着脸皮需要更多的报酬了。”

“理应如此，范师傅需要什么样的报酬。”

“老夫也没有别的什么爱好，就嘴上喜欢喝那一口，你们有吗？”

李星群点了点头说：“这个东西我不是吹，我不仅有，而且管够，我夫人可是兼着大启粮行的二掌柜，而且酒精这样的东西，还是我发明的呢。”

“你发明的酒精？”

“我一直都说了，我是李星群，难道你们都没听说我的名字吗？”

“没有，只知道是一个姓李的人发明的酒精和青霉素，哈哈，既然是掌柜的发明的酒精，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不是和掌柜的吹，当初我可是喝过皇家的御酒的。”

李星群也开始炫耀说：“呵呵，我会说我的酒比御酒还好吗？”

俞矩说：“不害臊，尽吹牛。”

“那我告诉你，我生产酒精的酒曲就是御酒的酒曲，你又怎么看？”

“看起来还真的有些小瞧掌柜的，那就多谢掌柜了。”

“我这就求师姐帮忙传信给汴京城，相信很快就能送酒过来，还有具体华阴县的地址。”

“那我们这就去牙行签订契约吧。”俞矩看起来有些着急的说。

“好！”

李星群推开门之后，发现3女在门前等着的，表情各异，顾问心饶有兴趣的李星群说：“师弟，信我已经给你送出去了，不过师姐厚着脸皮多要了一些美酒，你没有意见吧。”

“师姐想要，当然要给师姐送过来。”

展云佳说：“还有大师兄，我要来了两个望远镜你没有意见吧。”

“佳儿想要当然没有意见。那新兰姐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李星群故意取笑赵新兰说。

赵新兰嫣然一笑说：“当然有啊，我想要你御酒的酒曲可以吗？”

“额。”要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