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凡的一生吧？ 第219章 那一日的事情（中）

张亦凝退回到芸香身旁说：“不知道现在方师弟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了？”

方腊也是收回了自己的内力说：“不愧是张师兄，还是如此的直爽，能动手绝对不动口，看来张师兄你在掌教那里吃了不小的亏。”

张亦凝说：“亏确实是吃了，不然本座也不会在这里说这些无聊的话了。你真的要和我们拼和你死我活？可能那时候旁边的几位大人可能就不只是在旁边看戏了。”

方腊脸色阴晴不定之后说：“张师兄的意思是？”

“这才对嘛，本座本来就不是和你打架的，买卖嘛，有卖有卖，你喊价格，我们好商量。”

“底下的大军石宝可是拖延不了多长时间，张师兄我也没有耐心和你讨价还价，直接说出你的卖家吧！”

“很简单，我需要你大哥在汴京城所有剩下的势力，这个要求不过分吧，经过上一次的事件，你大哥在汴京城剩余的势力并不多了，而且不见得那些人会忠心与你。用这个来还碎星，对你来说应该问题不大吧？”

“张师兄既然这样说了，小弟又怎么会拒绝，但是师弟需要加码一个条件。”

张亦凝毫不犹豫的说：“你说。”

“方赢还有一个遗腹子，还请张师兄帮帮忙。”

“这当然没有问题。那么我们各自对自己的心魔发誓吧。”就这样张亦凝和方腊立下了心魔誓言，张亦凝也是毫不犹豫的就把碎星丢给了方腊，带着芸香和梦菡两人离开了。

“等等！大哥你就这样把东西给他了？就因为一个誓言？”要说自己有那么天真有可能，像是张亦凝这样的江湖老手怎么也会犯这种错误。

“这是进了绝顶境之后才会接触到的东西，你应该看到过绝顶境的高手出手吧，其实人力是有极限的，绝顶境更多的是可以初步调动天地之力，虽然很少，也毕竟是天地之力，这也就是为什么绝顶境对于绝顶境之下碾压的根本所在，而所谓的心魔誓言就是在这个基础上立下的。”

“哦哦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也就是说绝顶境还是有制约他们的方法的。”

张亦凝摇头说：“也不一定，心魔誓言是针对想要更进一步有用，发下那个誓言违背后会在心中留下一个痕迹，而这个痕迹在突破道境的时候，出现干扰人突破，这也就是为什么叫心魔誓言的原因，但如果这个人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升道境呢？心魔誓言就一定用处都没有了，所以并不是绝顶境的人在你面前发下心魔誓言你就真的相信与他，我能相信方腊，也是确定他有突破到道境的想法，如果是厉天闰或者梦菡她们立下心魔誓言我就绝对不会相信的。”

“是这样啊。”

“必须要给你小子说清楚，你小子本来就容易相信人了，这在给你一说心魔誓言的事情，以后怕是被别人忽悠的，别人把你卖了，你还帮别人数钱的那种。”

“咳咳，在大哥的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没错，你就是这样的人，你还没有突破自己的下限。”

“为什么大哥你对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那么的不看好呢？”

“因为你大哥我是混宗教出身的，而且按照宗教划分来说你大哥还属于邪教那一支的，你知道在我们教内，为了哄骗那些无知的老百姓都会做一些那些惨无人道的手段吗？”

“有点不想了解。”

“这不就对了，你只需要魔教本称为魔教是有理由的，人上一百形形色色的，或许魔教里面会混进几个‘好’人，但是大多是传统意义上的坏人。故盗跖之徒问于跖曰：‘盗亦有道乎？’跖曰：‘何适而无有道邪？夫妄意室中之藏，圣也；入先，勇也；出后，义也；知可否，知也；分均，仁也。五者不备而能成大盗者，天下未之有也。所以除了我这种已经混的很熟悉的魔教分子，大哥都不希望你接触更多的魔教分子，那些人都太危险了。”

“好，大哥你也知道我是混朝堂的。而且你也不是第一个这样跟我说的人了。”

“既然不是第一个人，为什么你还和大哥那么熟？”

“这不是大哥对我好吗？”李星群讨好的说。

本以为会高兴的张亦凝叹气说：“就是因为这样，那个魔教的人会上来就告诉你说我是魔教的人，等你和他混的差不多了，再告诉你是魔教的人，那个时候你怎么办？当初你和为兄吵架的时候，为兄还真的有那么几分想法你因此和为兄分道扬镳也挺好的。”

“大哥……”李星群没想到张亦凝会突然那么一说，李星群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张亦凝了。

张亦凝笑了起来说：“呼呼，好了，这里只是大哥随便说说，你也不用当真。”

“怎么可能不当真，经过大哥这一提醒，我好像还和方腊妹妹方百花有过接触。”

“问题不大，为兄为什么跟你说为兄只是随口说说，因为为兄认识那些魔教的人，你知道吗？到时候为兄帮你杀了他们就是了。”

“呃，大哥你这一说。”

“哈哈，继续，继续。我和方腊做了交易之后，带着芸香和梦菡第一时间就离开了现场，然后方腊就发现自己吃了大亏。哈哈哈哈。”

“什么大亏？”

“我那个教主和北齐的人做了交易的，两边的人联合在一起对抗朝廷的围剿，然后教主说出的书信被我给截杀了，而那个时候我不是给你说了吗，他正在和灵隐寺的主持战斗正酣，而且我的父亲也在往临安府赶过来，等他用道境的方法，把消息传递给方腊的时候，我都已经下山和杨宗莲合在一起了。至于石宝带的那些农民兵在杨宗莲的持续攻击下，已经快要溃不成军了，加上我们在后面出力，很快的就突破了石宝的防线，一路大军就这样直接杀了上去。”

“大哥，我一直以来有个问题，想要问你。”

“有问题尽管问就是了，不要整你们读书人那套当不当问。”

“军队在武林高手面前到底算什么？嗯？我要怎么形容呢？一个绝顶境高手可以对付一支多少人的军队？”

“你这个问题有些含糊了，不同的军队，战斗力也是不一样的，军队和武林高手之间的较量有两个点，第一个点是军队的素质，比如说北齐来我们大启的那支骑兵部队，里面实力最低的都是和你持平的一流境，加上他们之间配合默契，大概3、40人的样子就能击败一个不正常的绝顶境高手，就是修炼武功很一般的，像是梦菡和司马承祯那种的，击败我现在这样被废了一次内力的大概需要100人左右，如果想要击杀的话，可能需要两倍的人数吧？而换做是临安府的府兵的战斗力来说，对付梦菡那样的绝顶境如果悍不畏死的话，大概需要500人左右吧，前提还是要悍不畏死，后面有督战队监督，不然的话500人都不一定能换下来，这其中最为有名的就是某过于宋朝开国皇帝刘裕，一人追着1000人打，如果是我的话一人追着临安府的1000府兵打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他们要是悍不畏死的话也就800人应该就能击败我了。”

“嗯？最开始是两倍，为什么后面就是500比800了？”

张亦凝狠狠的白了李星群一眼说：“你以为战斗是在做数学题吗？人是会累的，而且武器都是一寸长一寸强，你想想几百人手持长枪的攻击你的，你当真以为金佛法相是不需要消耗内力的吗？”

“原来是这样的吗？我懂了。可是这样说的话，要是他们联手的情况下，就靠府兵和部分天波府精兵不足以留下他们吧？”

“你当真以为两波霹雳炮轰炸下去，他们真的是毫发无伤的吗？除了方腊他们都是有不低的伤的，要不是我担心方腊突然收到他们联合的消息，两边人的人联合进攻我，我还真想留下两个投名状。”

“大哥你真的决定投靠朝廷了？”

“那怎么可能，只不过现在需要朝廷的势力帮我分担压力，这一次事件之后，我们天师道这一支算是彻底和摩尼教那一支结下了梁子，而我们天师道另外一只你也知道，也就是蜀地张天师一脉成为显学，谁还愿意做你魔教这一支的弟子了？现在人丁不旺可没有办法和摩尼教正面冲突，这个时候有了朝廷的帮助，能分担我们很多的压力。”

“那你说你们的教主会不会知道方腊想要干掉自己侄儿的事情。”

“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对于我们这些魔教分子来说，亲情并没有那么让人看重，更何况他和方家还没有什么感情在，方腊取代了方赢，那么方腊除了不对他这个教主有想法，他都会支持他，不过回来的时候，我倒也听到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方腊并没有统合现有的摩尼教势力，他们摩尼教那一支好像正在向方腊发难。所以如果贤弟那一天你不能为为兄提供价值，然后你又处在为兄的敌对面，为兄可不会保证不对你下黑手。”

李星群郁闷的说：“大哥你那么狠的吗？”

“呵呵，知道为兄狠，就多多努力，争取出自己的价值，只要你价值还在，为兄就是你最好的大哥。”

“大哥你这也显示的过分了吧。”

“这个世界就是那么现实，不过我认为这也不奇怪吧，就连孔夫子不是都说过吗？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友。君子群而不党,小人党而不群。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君子周而不群,小人群而不周。这个世界除了父母之外不可能有对你无缘无故好的人，而在我们魔教，父母甚至都不可能无缘无故对我好，如果我不是我们张家天赋最高的人，我的父亲也是不会过来支援我的，懂了吗？哪怕是父母对我的疼爱也只是因为我足够聪明，我天赋足够高。”

“大哥，可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和你的结识，你知道的。”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那是你，不等于你大哥我，甚至你周边的人，除了把你看做为自己儿子的王异之外，谁不是别有所图，苏南星、柳珏、昭姬、赵新兰、他们的初衷真的是因为喜欢你这个人而和你在一起吗？那么你的魅力也太过于可怕了吧。如果你真的有那么可怕的魅力，为什么你的第一任师父会让你修炼魔教的武功，说白了就是你武学天赋不够高，人又是傻傻乎乎的，他看不上你罢了。”

“我……”

“大街上那么多人为什么不是随便两个人在一起就能成为朋友的。必然是因为利益的关系让两人产生了交际，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个人相互了解，随着深入的了解，两人才会产生超出利益的友情，也就是现在的昭姬、柳珏两人和你的现状，而为兄也可以保证日后对你下了黑手之后，可以保你不死的，这也是我最大的退步。”

“保我不死是哪种？”

“你要听话废了你武功，找一个风水宝地，找两个弟媳给你。要是不听话，打断手脚，然后再找两个弟媳伺候你。”

“我是不是要谢谢大哥了。”

“不用谢，这是作为大哥应该做的。”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谈这个话题了，继续刚刚的话题。”

“于是我们4个绝顶境的高手加上军队的人，一起杀上了俞家庄，俞家庄内收到了消息的方腊，也是第一时间朝着密道的方向突围。”

“这是不是有些奇怪？”李星群发现不对的地方。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如果他们接到了通知，不是应该离开密道，朝你们上山相反的方向突围而去？”

“不是都和你说了，我们的军队已经包围了那一片，一旦他们被拖延了时间，他们可就真的跑不掉了，你想想密道那边就杨延兴一个绝顶境高手坐镇，前面的人拖住杨延兴，后面的人直接炸毁密道，不仅能逃脱升天，说不定的还能擒下赵新兰。”

“还有这样一个说法，方腊的胆子还真的很大啊！”

“呵呵，不要说你们没有想到，就连我们第一时间都没想到，一方面派人营救你们，一方面追查他们去哪里了。结果和你们分开没多久后，就收到了杨延兴的求救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