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凡的一生吧？ 第398章 创建锦衣卫

听到赵受益这样说，赵昕也是长出一口气，这一次父皇让他背的黑锅，他可有点背不下来，别到时候满朝上下官员都恨自己，那就真的玩脱了。赵昕补充说道：“灾区的情况我们都还没有了解，也不能说完全不管灾区，我的想法是朝廷从灾区周边的路调集粮草，缓解灾区缺粮的燃眉之急，另外一点则是从户部拨款，抢修河堤，减少对灾区的影响，尽量抢救今年的粮食。”

赵受益赞许的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不愧是最像朕的儿子。”听到了赵受益对赵昕的夸奖，一旁的赵昉明显露出了不满的表情，息怒不能藏于色，这让一直观察他赵受益又多了几分不满。

梅尧臣站出来说：“雍王殿下说的极是，微臣附议。”在梅尧臣的带领下，一堆大臣站出来支持赵昕。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一次就按照赵昕的建议去执行了，而这个时候意外产生了。

殿中内侍上报说：“皇上，鄂王求见。”

赵受益冷笑的说：“哼，朕的好大儿啊，我们都在这里商量了那么久，他现在才想着进来。让那个逆子进来。”

“圣上有旨，传鄂王殿下进殿。”

被大雨打的浑身浇湿的鄂王赵曦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进来，跪在地上说：“儿臣拜见父皇。”

赵受益生气的问道：“我们都在这大殿之中商量了那么久的事情了，为什么你现在才来？”

赵曦解释说：“儿臣今早一听说，黄河的下游地区发生了决堤事件，儿臣就想着必须尽快解决事情，所以儿臣就到银行和粮行之中清点数目，准备发往灾区。”

赵昕站出来说：“银行和粮行从来都是我在管，谁允许三弟你过去查账。”

赵受益也对赵曦说：“鄂王，你也听到了，这事情你又怎么说？”

赵曦滚在地上回答说：“是父皇曾经告诉我们，作为皇子要多关心国家社稷之事，做到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一旦有国事、军政、民务等重要建议都要是随时陈述。”

赵昕站出来指责说：“父皇让你多关心国事，你就管到我的名下来了是吗？”

赵曦也是毫不退让的回答说：“二哥，银行和粮行都是我们大启的银行、粮行，退一万步说，也是属于父皇的，什么时候是你的东西了，你怎么不说整个大启都是你的来的直接一点。”

赵昕自然不敢这样说也是滚在地上回答说：“父皇，三弟他一派胡言，现在是我在管理大启粮行，儿臣并没有那个想法。”

赵受益露出疲倦的神色，说道：“好了，今天都是商议国事为先，朕说了今天不是追责的日子。鄂王，那你说说你专程跑去粮行又发现了什么？如果又发现，这一次就暂且记一次惩罚，要是没有什么收获，朕也不能偏袒与你了。”今天不追责，不代表明天、后天不追责。

赵曦直接回答说：“根据儿臣的调查，现在大启银行的金钱储备不过20万银两，而除了几个京城，开封。东京。南京。北京、西京5地府库余粮充足之外，其他地方的粮草储备早就空空如也了。紧靠五京的粮食储备，可能根本没有办法救灾。”

赵受益愤怒的站起身，大手一挥的，就把手中的茶水打倒在了地上，赵受益尽量压制自己的愤怒说：“这几年你们不是都在说什么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年年都是丰收，为什么银行和粮行都空了？”

赵曦回答说：“启禀父皇，这就要和银行的职能说起了，银行的收入主要是借钱给他人之后，收获他人的利息，来维持其本身的开支，而自从二哥接任银行的行长之后，直接免息把钱借给了朝廷的官员，然后那些官员再用高利贷的方式把钱借出去，最后的结果就是银行里面拿不出一分钱，府库中的20万银两还是，银行的工人千求万求起来的工钱。”

“免息借款，好，很好。当初福康当行长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多腌臜事情，好一个免息借款，鄂王你有说说，粮行又是怎么搬空的？”

鄂王直接回答说：“回禀父皇，找人办事总是需要用钱的吧？”

赵受益气的一阵头晕目眩，当着群臣的面，无力的倒了下去，大太监王继恩，立刻扶住了赵受益倒下的身子，在王继恩的搀扶下，赵受益这才无力的坐了回去说：“好，好，好的很啊，这些年，受益把国事交给……还有你们这些皇子们协同处理，就是这个结果，年年风调雨顺，年年大丰收年，真正到现在没有粮食了。也罢，户部你们那边有没有钱。”

户部尚书曾公亮出列说：“回禀圣上，因为有粮行和银行的原因，所以我们户部在这方面没有过多的预算，短时间能调集出80万银两出来救灾，更多的钱粮，我们短时间也没有办法拿出来。”

赵受益这才缓过一口气说：“还能第一时间拿出80万银两，确实很不错了，应急应该是够了。”

曾公亮犹豫了一下说：“禀报圣上，可能没有那么容易。”

赵受益好不容易舒缓的神经，再一次紧绷起来：“又有什么问题？”

“如果80万两驰援灾区可能能救急，那么黄河堤岸还要不要修？而且一旦我们大规模采购粮食，那些奸商们会不会选择联合起来对粮食涨价，我们都要考虑进去。”

赵受益一阵沉默：“是啊，建立了自己的储备，结果关键时刻到了，什么都拿不出来。”

在懿王眼神授意下，今年新任状元章淳出列说：“启禀圣上，微臣有本要奏。”

赵受益回答说：“今日商量国事，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就关于怎么救灾拨款的事情上，言者无罪。”

章淳回答说：“臣有一个计策，可以保证堤坝能够修复，而短时间之内朝廷不用拨出太多的粮食出去。”

章淳的出现本来没有在赵受益的计划中，当然今天发生的事情其实早就失控了，赵受益大喜说：“章爱卿还有这样的好方法，说来听听。”

章淳故意犹豫了一下说：‘这个方法可能会冲突圣上，还请圣上西安宽恕臣的罪过，臣才敢说出自己的想法。’

听说章淳有能短时间免费修建堤坝的方法，赵受益惊喜之下大手一挥说：“无论爱卿说什么，朕都恕爱卿无罪。”

章淳回答说：“微臣到京城来的时候，途经了一些地方，发现有一些地方的建筑物特别的高，然后多方打听之下，这才得知，在五台县那个地方有一种名为水泥的东西，很神奇，可以让灰土变为坚固的石头、”

“这件事情朕知道，爱卿说重点。”

章淳回答说：“在他们那个地方的商人有一个传统，那就是招标，朝廷或者个人给出标，有资格的商行去竞争标，完工之后，再根据工程完成情况结账，如果按照标的要求完成了任务，就结账，如果没有按照标的要求，就扣去没有完成的地方，并且这里面有一个最重要的地方，那就是质量为第一要务，如果质量不合格的话，一个工程段就重新再修，我们先是以户部的名义进行招标，招标完成后，我们再给予拨款，这样的话，我们就有缓和的时间，至于以后给他们多少钱，就后面再商量这件事了，这也算是一石二鸟之计了。”为什么说这个提案会冒犯赵受益，因为赵受益下过命令，不得朝中的官员去找五台县修建筑物，现在开封府还有两座超大建筑物立在那里呢，一个是樊楼，从最初的3层，重新修建为了7层建筑物，除了面积比较小之外，仅是说建筑来说已经超过了皇宫，而另外一处建筑则是张茂萍的万宝阁，万宝阁倒是不敢有那么修建那么大的规模，所以在面积上做出了限制，但高度上也是5层的高楼，这两个超高建筑物都是找柳家商铺修的，朝中的大臣又如何的不心动，只不过被赵受益给下旨封了而已。

赵受益想了一阵说：“目前来说，这样的方法也不错，那章淳就由你快马加鞭过去联系人发标，爱卿可愿意走这一趟？”

章淳回答说：“这个建议既然是微臣提出的，微臣自然愿意走这一趟了。”

赵受益拍板说：“那好，现在就由户部出钱八十万两购买粮食救济灾民，这件事情尽快落实下去，而修理堤坝的事情就交给章爱卿用招标的方式，找到愿意修建堤坝的商行前去维修。各位大臣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意见，进行补充的？”

听到赵受益的话后，一直没有说话的赵德芳站了出来汇报说：“启禀圣上，微臣有一些想法需要提出来。”

赵受益露出意外之色说：“原来是八皇叔啊，不知道八皇叔认为这其中有什么不妥的？”

赵德芳站出来说：“商人重利而轻仁义，他们能够制造出那么多的建筑出来，是因为这中间有利可图，而黄泛区明显是一个亏本的买卖，很有可能那些商行的人，根本不会主动投标，那个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我们的时间并不多，灾区那边，每一刻的时间都可能会有大量的人死去，难道就陪着他们在那里磨蹭？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地方府衙如果不配合他们的行动怎么办？这个工程不比修房子的工程，只要家主同意，地皮足够大就随便修起来了，怎么协调地方官员也是一个问题，不知道各位还记得当初修建水洛城的时候吗？互相扯皮了好多年这才修建出来，而站在现在的角度来看，这水洛城可谓是抵抗西凉入侵的桥头堡城市，这就说明了会有很多困难，如果没有一个能够主持大局的人主持这件事情，微臣担心会重复出现水洛城那样的事情。”

赵受益点头说：“八皇叔言之有理也，不愧是父皇亲自点名的贤王，诸位大臣们也都听到了，为了防止水洛城那边的事情重复出现，就必须对灾区进行合理的监控，这锦衣卫怎么也得成立出来了。”再一次听到，赵受益提出锦衣卫的事情，群臣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这时候老臣文彦博站出来问道：“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圣上想要成立锦衣卫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圣上老臣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锦衣卫由谁来统领？这才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如果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管理，很有可能复刻今日的困难。”

赵受益理所当然的回答说：“不知道文爱卿，认为朕是不是这个可以信赖的人，皇都司本就是直接对朕负责的，为什么文爱卿又要多此一问呢？”

文彦博辩解说：“因为圣上您的龙体历来不好，突然处理了那么多事情，可能会影响圣上您龙体的安康。”

赵受益大笑说：“这倒是不用文爱卿担心，现在朝中的许多事情，都是军机处在负责的，我这里有更多的时间去处理这些事情，这些事情并不会对朕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文彦博回答说：“可是圣上，您不是说军机处只是一个临时机构吗？”

赵受益回答说：“现在不是战事还没有平定吗，你看看北齐和我们现在不是年年都在战斗吗？户部的开支，朕也大概看了一眼，其中一半的开支都在对西凉和北齐的战争上，这个时候军机处怎么能撤去呢？至于文爱卿的担忧朕也能理解，锦衣卫主要负责这一次灾区的事情，后面在根据情况决定是否保留，这样诸位大臣不需要担心了吧。”

赵德芳站出来说：“皇上，我的意思，这一次的事情必须要有一个能主持大事的官员，能协调商行和灾区人的事情。”

赵受益回答说：“8皇叔您多虑了，此事自然好说，满朝上下都是贤良之人，随便一个人就能处理好这件事情。”

“皇上您确定吗？”

章淳回答说：“八贤王容禀，商人只需要负责修堤坝，救灾的官员派人盯着就好了，这中间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么章大人要是你的标一直没有人投，你又该如何？”

赵受益身体不适，有些皱眉的问：“八皇叔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请皇上下旨给章大人，如果规定期限内不能找到合适的商行，那么朝廷有权利强行命令这些商行去做这件事情。”

“你说什么！”赵德芳的话一出，满朝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