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从战锤归来的伯恩 第241章 “弹簧腿”杰克

第241章 “弹簧腿”杰克

“西弗勒斯，你这次应该相信这位韦斯莱先生讲的，他应该没有说谎。”

一个响亮而富有中气的声音从医疗翼门口传来，这引起了庞弗雷夫人对其投射出如同刀子般的眼神。

邓布利多也赶忙向这位女士道了声歉，他刚刚来的太匆忙，以至于都忘记了此地的规矩。

“韦斯莱和波特，这两个小巫师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斯内普察觉出邓布利多话语里隐藏的情绪，眉头不由得一皱。

“……你瞅啥呢？”

他双手握枪，把枪口对准葛雷格森刚刚忽视的另一条岔路口，那边也出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

而就在这时，他也注意到就在自己右侧，查林十字街路口出现了一个“怪人”，煤气路灯散发出的昏黄灯光，将那个人的身影拉出一条长线。

斯内普突然瞪大了眼睛，虽然没有亲历过那场意外事件，但他依旧听说过关于‘斯莱特林密室’的传闻。

这人影也太长了一点。

“往前走别回头，别到处乱看，脚步别放慢，别露出马脚来。”

他希望自己能被提拔到苏格兰场，成为继承了“弓缉队”传统、以保卫皇家为主要职责的苏格兰场探员。

当然，想要完成这种“半只脚跨入老米字行列”的阶级跃迁，容易是肯定不会很容易的。

然后，这个刚刚担任巡警的年轻人便抬起手臂，不怎么加以掩饰地用手绢捂住了口鼻。

“这才是真正不对劲的地方，”斯内普压根就不相信。

在万圣节前夜，对于一个被迫在寒冷的偏僻大街上散步，时不时陷在齐脚踝深的雪泥里的人来说，它就像是温暖的、生机勃勃的港湾。

而那个老约翰则斜乜了葛雷格森一眼，又深深吸了口气，才把已然抽到手指的手卷烟屁股丢到脚下。

“我也是这么想的。”邓布利多很同意斯内普的观点。“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我们恐怕很难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了，所以我暂时将那间密室重新封闭住了。

家里温暖而安全的壁炉边，显得比平时更为诱人。

虽然被斯内普的话勾起了一丢丢的好奇心，但罗恩还是如蒙大赦般用力点了点头。

“咳咳——”

而葛雷格森之所以会被那地方吸引，最主要的原因是从它的窗子和大门口流泻而出的光亮与喧闹。

衣着奇异的小孩子。

而它则属于一个罪犯。

“看到就看到呗，我能理解；可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你看路就看一边？

瞧见没，那边还有个身穿怪异服饰的小男孩，你更应该关注那个人。”

最近一半年的伦敦，“弹簧腿”杰克的名号可谓是声名鹊起。

老约翰负责这片的夜间巡逻得有快二十年，远的不说，就拿刚刚路过的掏粪工举例，要不是月月按时给老约翰送点烟钱、火柴钱，凭什么能够一直把持着这几条街各家各户的污水井？

可你大概不知道吧。

越想越憋闷，越想越委屈，葛雷格森不由得吐出口浊气：“呼——！”

只不过，相比于瘦高的“弹簧腿”杰克，这个身影就要矮多了。那就是一个小孩，身上穿了一件做工材料看起来很棒，但是绝对不主流的长袍。

老巫师的目光又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哈利，他这时已被庞弗雷夫人打上魔药点滴，正陷进深度的睡眠里。

而且，就是这样的案子，葛雷格森还只是负责盯梢，最后的抓捕工作——也即给那人拷上手铐这一步，还是由他们这些巡警的上司亲自动手完成的。

……

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忍受不了跟自己搭档的、不断吞云吐雾的“大|烟枪”老约翰，还是忍受不了刚刚经过一辆掏粪车，亦或者兼而有之。

“我……”

身旁几声重重的咳嗽声，搅乱了葛雷格森的想入非非。

这简直是古怪他妈给古怪开门，古怪到家了。相比于那个“弹簧腿”杰克，老约翰其实忌惮的还是这个人。

“嘿，小子，

你刚刚在放什么狗屁。”

老约翰小声提醒着他。

“咔哒。”

刚刚那过去的那辆粪车，不算这条街上各家请掏粪工晚上干活的工钱，他把这车粪水分别卖给城里工厂和城外的农民，一晚上就能赚2到3个先令。

白天积累的残雪逐渐融化，只剩下角落里一点点冰簇，却让鹅卵石和人行道变得更为光滑。

他已经在考虑，今天要不要破破例，和那群人渣们玩玩以“统治法兰西的意大利人”命名的纸牌游戏。

每一条街道都变成瘴气通道的黄色雾气，它让人在白天的视野都降到了仅有数米之遥；

而到了晚上，就更看不见了。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卡锁扣紧声，提前装了纸壳定装弹的豪达手枪就从折叠形态变成了待激发状态。

他们会三两成群地聚在一起玩骰子、骨牌和纸牌游戏，又或者是在酒馆大厅里观看斗鸡，在地下室看裸拳拳击。

老约翰这次终于气急败坏了。

老巫师直截了当地对斯内普道：“我刚去哈利摔晕的地方检查过了，那是一间尘封了许久的密室。我在墙上发现了斯莱特林的标识，所以那地方应该算是‘斯莱特林的密室’。”

“你什么你。

可有时人就是那么奇怪：别人越是不让你做什么，你却总想反着来，主打就是一个自找不自在。

吐口气，张了张胸腋，葛雷格森总算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

“蠢得跟头驴似的……”

他决定了，一会儿巡逻完查林十字街，到了街道口就拐进那边的那个酒馆坐一会儿。

斯莱特林丢不起那个人。

全套动作，三个步骤，完成得行云流水，足见其日常……哦，不，准确讲应该是“夜”常的功底。

如果不是因为有这种心气，说实话，他压根就不会拼命缉捕盗贼。

就像老约翰说得那样：每周才21个先令，犯得着玩命么？

只不过，这每周的21个先令已经攒了三个月了——在报纸上发表个豆腐块文章所需的5英镑都攒出来——可符合葛雷格森需要的案件，他还没有碰到哪怕一件。

于是，葛雷格森匆忙地想要解开挂在皮带上的警棍，能否出人头地，能否立功受赏，他感觉就在此一举。

但无论怎么说，“弹簧腿”杰克都是一个极有名气的罪犯。而疑似这个人的人出现，则给了葛雷格森证明自己能力的一个绝好的机会。

迄今为止，他破获的最大一起案子，还是参与抓捕了一个企图躲债逃跑的船长。

直到罗恩战战兢兢地走出了医疗翼的大门，邓布利多这才把一直看向躺在病床上哈利的眼神收回来。

葛雷格森轻声祈祷了一句。

具体到葛雷格森一个人，他亦早就想好了：自己先得找个大案子破一破，然后再登报、出名、显露本领。

你凭什么瞧不起人家？”

葛雷格森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变慢了，他真不是故意的，而且脑袋还不由自主地瞥向了街边。

至于说反驳他一句：你不和我一样，也是在晚上巡逻的员警？

西弗勒斯，明天白天开始，所有教授都要一起来群策群力。我们需要时刻紧绷神经，关注霍格沃兹的每一个角落。毕竟，我不希望几十年前的悲剧重演……”

“麦格教授就在门口，她将亲自带着你回到格兰芬多塔楼，现在你可以走了。”

“……那时候，受到伤害的可就不一定是哪个小巫师了。”——

1853年10月31日

抬脚—捻动—按灭。

那也想得太美了。

他不想搭理，只想快走两步，躲开那随时可能“射偏”的痰液。

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弹簧腿”杰克！

他脑子里蹦出个名字。

原来，那几声咳嗽都是老约翰的伪装罢了，为的就是掩盖说话的声音。

老约翰压根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贴脸直接开怼。

除了身具职责的巡警，和一些拿着柳条篮子和专业工具的掏粪工人，几乎没有其他人愿意在这样的夜里出来。

要不然，不列颠这不大点地方，那还不得变成人人都世代簪缨？

想要“抬旗”，先得找个被抬起来的机会。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别的花样。

夜晚如约降临了伦敦，随之而来的还有这座城市的著名特色：

大樱自有国情如此，也犯不着一个葛雷格森替女王和首相大臣操心。他现在只想要老老实实赚好这份周薪17先令的工资，而他唯一的额外的理想用一句话来形容：

大丈夫岂可久居人下？

有朝一日，他一定会不再干这份职业，不用再当个由上议院和下议院老爷们根据“回旋镖策略”（先在殖民地试验，如果效果好再搬回国内）设计出来的小卡拉咪。

一般来说，会去那种酒馆的人都没什么钱，却有太多生活造成的恶习，他们在那地方会遇到的基本也都是些不怎么道德的人——而这些人在满足自己的恶习时，往往会标准更低。

“他们情况还行，都是皮外伤，身体养两天就能好——不耽误关禁闭。还出了别的什么问题吗，难不成在霍格沃兹城堡里还有让校长你束手无策的事情？”

我知道，你一个礼拜的周薪是21先令，就算加上缉捕盗贼——拿命换来的奖金，一个月能有个5、6英镑也就到头了，甚至可能还不够医药费的。

葛雷格森猛地觉察到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影子都这么老长了，这“人”也至少得8、9英尺高的个头，可这么高的人却显得是如此消瘦，外套就跟被骨头棒子撑起来似的。

天气依然冷得厉害，寒风与大雾组合在一起，让人完全没了出门冒险的**。

“大|烟枪”又犯老毛病了。

万圣节前夜。

葛雷格森心想着。

伴着老约翰的低声咒骂，葛雷格森马上感觉自己腰眼一紧，他被自己搭档用圆头警棍狠狠捅咕了一下。

谁不知道这是那些躲债人惯常的说辞，不仅不足以采信，更是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大张旗鼓宣传的道理。

这还是普通的掏粪工，要是那些专门在地下和泰晤士河里干活的‘淘金客’，他们在那两个大粪池里淘出来的硬币、金属餐具以及其它什么东西，好的话一天甚至就可能收入4、5英镑。

自然而然，东印|度公司几个出资人提供的十几镑奖金，大头也进了后者的腰包里。

据说，这家伙是一个手段相当高明的小偷，许多银行家和工厂主都遭了殃。不过也有人传言，“弹簧腿”杰克虽然打家劫舍，但其实是个侠盗罗宾汉似的人物——他好像从来不对穷人下手，每次洗劫的对象都是有钱人。

只不过，有点奇怪的是：葛雷格森明明知道那个酒馆在哪，可是就是不愿意想起它的名字。

或许是他潜意识里觉得，单单是想起那个挂着破锅招牌的酒馆，对它都是一种抬举。

以他这位斯莱特林学院院长对同名创始人的了解，他知道斯莱特林其实是非常追求荣誉的巫师——哪怕过程或许会不择手段，也不能掩盖其酷爱追寻荣誉的事实——斯莱特林绝不会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

你是闻不惯烟味，还是闻不惯大粪的臭气？刚刚当了个巡警，就把你能得了不得了。

因此面对老约翰的诘问，葛雷格森立刻就变得无言以对。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扭头看向了罗恩：“韦斯莱先生，想必你今晚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教训，现在你也应该回到宿舍乖乖睡觉了，对不对？”

“以马内利。”

“……你等等，你在说什么？

斯莱特林的密室？就是几十年前被打人开过的那间密室吗？

我记得，当时霍格沃兹好像还死了一个小巫师，魔法学校差点出了大问题。”

这回，老约翰说话的声音很大，而且一边说着话，他还一边拿出了一件当局绝对不会配发，而是他自己巡逻时都会藏在他包里的老伙计——他在殖民地骑大象的时候添置的豪达手枪——一把有着四个枪管的短管喷子。

大半夜的。

然而，一只手却伸了过来，一把拽住那件由当局发放的牛皮袋。

要不是因为这小子是自己曾经老搭档的私生子，而且那个死鬼还救过自己几次，他一定不会张嘴搭理这个刚刚入职的小雏鸡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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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降智的话，葛雷格森确实是说不出口。他是“小雏鸡儿”不假，可怎么说他也是个生在伦敦、长在伦敦的地道“老伦敦”了。

邓布利多说：“没错，所以我已经彻底检查过那间密室了，那里并不存在什么黑魔法，又或者其它的危险神奇动物。甚至那间密室的大门，都是一幅普通的田园风景画像，根本不是会动的魔法画像。”

那个人被抓之后一直声称，他是因为保险柜被大盗“弹簧腿”杰克给偷了，所以才无力偿还出资人们的债务。

作为第一个“完成”了资产阶级革|命的国家，哪怕它既不光荣，也不算革|命，可一切向“钱”看齐仍旧早早就成了不列颠人价值观的重要组成部分。

没办法，这小孩实在太奇怪了。

而这个小孩也就是在那间密室里中了招，被从画像里走出来的夏洛克的魔咒给带到这地方、这个时间段的伯恩·斯拉格霍恩。

此时，伯恩只是盯着街对面的一个酒馆上的招牌，脑子念头复杂，完全不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因为被枪口指着，所以就变得慌乱无比。(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