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从战锤归来的伯恩 第246章 衔尾蛇术士（2）

第246章 衔尾蛇术士（2）

在场的成年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有一个小巫师洞察到了那个神秘巫师的企图。

他于电光火石之间，从变形蜥蜴钱包里拿出了自己的链锯剑，接着就是一个抬手突刺。

就好像用筷子夹苍蝇，他用锋利的剑刃凌空戳中了那根飞射向夏洛克的手指。

“嗯，这是……”

链锯剑毫无疑问地撕碎那根断指，同时也绞碎了这根指头上戴着的一枚银戒指。

条条是道，有理有据。

这个过程中，需要当着麻瓜的面使用魔法，只有在我偶尔跟船押送一些货物的时候。

“‘夏洛克’这个名字都上过《预言家日报》，他称自己要当世界第一名巫师侦探，有很多巫师都抨击过他。

而知情人有个好处就是，和比较友善的巫师们在一起聊天说话时，不至于遭到后者的刻意遮掩。

他口中的“知情人”指的是：知道巫师、知道魔法社会存在，但自己却不会使用魔法的普通人。

他在沼泽街那边还有个窝。”——

“你是怎么知道的？”

“既然不愿意喝就算了，小孩子不喝酒是对的。”莫蒂耸了耸肩膀，又一伸手，那杯雪莉酒就飞到他手中。

“什么‘蓝皮牲口’？那不是……”

站在自家起居室里的地摊上，莫蒂饶有兴致地看向被“门钥匙”传送到此地的伯恩。

而且，既然能把傲罗叫作“蓝皮牲口”，老约翰肯定是对巫师和魔法界有着种种怨愤。

可是现在，这位大侦探应该还属于初出茅庐阶段，还没有出名到那种程度。

“你是说蛇佬腔？

可事实上——你或许不必要妄自菲薄自己——你其实也是巫师，甚至可能用不了一两代、你的后代中就有人应该能够正常使用魔咒。

要不然，他和华生医生也不会请那位葛雷森格和老约翰到破釜酒馆里喝酒，想要跟区区两名巡警拉近关系。

他的家在沼泽门一条破旧街道上一座破旧房子的一楼。整座建筑都渗透着一股煮卷心菜的气味和霉味。——

“快醒醒，两位先生。”

虽然就连魔法部都承认，夏洛克到目前还没有违反过《保密法》，但他终究是一颗埋藏的炸弹。”

夏洛克道。

伯恩继续道：“你的速度太慢，更不要说无论是抬手的动作指向，还是说脚尖朝着的方向……在我眼里，你想要对夏洛克动手的意图都太明显了。”

我刚刚说的，随便找个在这片干了十几年的老巡警，估计都能说个一二三四。

“你也是‘知情人’？”华生医生诧异道：“那你怎么之前没有说？”

那这事的性质可就变了。

因为发现老约翰可能是个“知情人”，所以华生医生原本已经编好的说辞也都不用再拿出来糊弄人了。

那个莫蒂赤着脚站在地毯上，他脚下还有一些燃尽煤灰，脸上的神情也不似附身时那般僵硬恐怖。

下意识地，他把这些人当成了某个帮派的核心成员，于是就想要反抗。

而且，像莫蒂那样成功的印度商人，成功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一定是在贝尔戈维亚买一栋别墅。

虽然“神探夏洛克”这个名头十分响亮，但是考虑到现在的华生医生多半还没有写出那些以其为主角的自传体小说，夏洛克先生应当还没有未来那般大红大紫。

不过，老约翰这时又开口了。

其次，你总是在抽烟，秋冬时节你的烟瘾要比春夏重一点。

一瞬间，伯恩心如电转，接着便放弃了抵抗。他让门钥匙带着自己，直接前往了神秘巫师准备的待客场所。

伯恩故作无知地说道。

伯恩记得很清楚，自称“咨询侦探”的夏洛克，是真的有雷斯垂德之类苏格兰场的探长上门找他咨询案情。

“要不要尝尝我家的干雪利酒？它度数不高，小孩子也能饮用一些。”

这个起居室虽然看起来并不奢华，但布置得也颇有一种居家的温馨感。

我猜测你只会在秋冬两季、特别冷的时候抽这种烟丝。

“别动，要是你不想倒霉的话。”他说，“这些‘蓝皮牲口’对付黑巫师可能不怎么在行，可对付咱们普通人却各个都是手拿把攥。”

“尝尝看，干净又卫生。”他热情地说着，神态间丝毫看不出怂恿或胁迫。

即便进了破釜酒馆，你也依旧没有把外套脱掉，甚至没有解开扣子。

“……门钥匙。”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贝尔戈维亚，搜捕那个黑巫师。”

“那个人就是夏洛克？”莫蒂先是有些惊讶，不过随即就释然了，“怪不得他要调查有关纳尔拉克的事情。”

通过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以夏洛克的智慧，不难看出老约翰和葛雷格森两个巡警谁才是有干货的人。

华生医生准备告诉他们：“刚刚那些印度水手里面，有人对你们进行了无耻的偷袭，用麻醉药和催眠术让你们两个人全都失去了意识……”

一旁的隆巴顿主任听闻此话，转头就要带人离开破釜酒馆。

只是，和很多往伦敦疏销走私货物的人不同，他主要是向帝国殖民地出口走私。

这人尽管看起来十分有趣，却几乎与那种爬行动物一样致命，一样圆滑而有毒。

不过，比他早一步缓过神的老约翰却一把按住了这个年轻人的手腕。

因此，自称莫蒂的巫师说“那个人就是夏洛克”——这句话在伯恩听起来就有点怪了。

如果不考虑地毯的四角分别摆着四个人头骨制成的灯座，而且它们上面还都插着一根刚刚熄灭的蜡烛……

之所以他能压低向运输费用，就是因为他可以依靠走私商品来填补那部分的损失。

洞察人心，夏洛克可是专业的——哪怕他并不会什么摄神取念。

就连魔法部都有人专门对其进行过研究，夏洛克让那些官老爷一度十分头疼。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个老约翰根本不是什么“知情人”，他其实是一名哑炮，是古老冈特家族的后代。

老约翰给出了一个名字。

老约翰又点起了根手卷烟。

听了夏洛克说的话，不心动那是假话，老约翰原本那种“莫碍老子”的想法也随之发生了改变。

它更有劲，比不列颠产的香烟更加刺激一点——因为寒冷的时候，你可能会变得嗜睡，所以你才会选择这种德国人生产的烟丝。

他猛抽了一口手卷烟，红彤彤的烟丝一下子没了一大截。

可就在链锯剑与戒指接触的瞬间，伯恩产生了一种异样的熟悉感：就好像有人用一根看不见的钩子，刹那间钩中了他的肚脐，而且还在用力拉扯。

但伯恩却没有动手去拿。

莫蒂似乎有点惊讶。

我看到了你装烟丝的盒子，抽的是德国黑森林牌的烟丝，可是你基本不会将一整支卷烟抽完机会将它扔掉。这说明你不太适应烟丝的味道。

想要成为一名“知情人”而不被魔法部派人清洗记忆，必须要有与其相熟的巫师为其作出书面担保，并且这份担保还得定期审核。

但是现在看来，那或许有些多余了。

不要着急反驳，我的这种说法是有依据的，因为我相信我的观察。

而他本人则盘腿坐在地毯上，仰头观察了伯恩好一会儿，他的脑袋向前探出，古怪地左右摇摆，这是一种缓慢的探索般的动作，这让伯恩联想到跟着耍蛇人的笛子不断摇头晃脑的眼镜王蛇。

原本，那人只是涉嫌公然魔法部的法律，可现在他还惹到了霍格沃兹魔法学校。

你愿意承认也好，不愿意承认也罢，可你的子孙后代之中必然会出现去霍格沃兹上学的小巫师。

可那些人不知道，只有我知道的却是——那个叫‘莫蒂’的印度人其实比他的同胞们更聪明一些，住在他那所贝尔戈维亚别墅里的人，其实只是他的一名替身。

“可我没有抛头露脸啊。”莫蒂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同时脸上也露出一副奸计得逞似的坏笑。

随着他施法，装满干雪利酒的酒杯就从房间角落的一个银餐盘上飘浮起来，晃晃悠悠地落到伯恩身侧的凳子上。

“我是一名冈特，可也仅仅是一名冈特……”老约翰冷冷说道。

“那个神秘的巫师滥用黑魔法不说，他还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绑架了一名小巫师。

“埋藏的炸弹？那你呢？”伯恩嗤笑一声，“你在麻瓜社会干的事情，说起来可比那位夏洛克先生过分多了。”

“哦了，我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莫蒂——当然，这也是一个假名——但总好过你不知道如何称呼我。

“和葛雷格森先生不同，刚刚虽然也遭到了定身，但你大概其应当也不是完全失去了五感。”

葛雷格森想要反驳，因为“蓝皮牲口”一般是伦敦市民们对他们巡警的蔑称，只是他又没有抓住重点。

莫蒂很是“和蔼”地问向伯恩，然后又邀请后者坐到他那张嘎吱作响的沙发上，沙发的坐垫破旧不堪，毫无疑问，他平时也是用它们来招待他的客人，并装出一派热情好客的模样。

听到这话，老约翰顿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如果你知道那个巫师是谁——毕竟，那几个印度水手已经基本说出他的身份，只不过都是那人在麻瓜之中行走时用的头衔，我们要查起来还得多花一点时间——我希望冈特先生能够直接给我们一个答案。”

他本来是想要用一种“科学”口吻，来向这两名巡警解释他们刚刚为何被定住？

夏洛克摇晃着被解除了定身咒的老约翰，以及他的那位年轻搭当，葛雷格森。

“纳尔拉克那些东西又不是我偷来的，我只是将其收购回去，然后再转运到别的地方卖出去。

但伯恩也明显不是一般的小巫师，他再次出乎莫蒂意料地坦然提了个疑问：“夏洛克很有名吗？”

华生医生愣了一下，他没有反应过来老约翰这句绕口令似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在场其它的巫师却都明白了。

“莫蒂。”

从你的衣服来看，冬天的时候，你会比你的同伴更不耐寒。

当葛雷格森缓过神来，就看到了好几个穿着打扮类似（傲罗）的男人围在了自己身边，这把他给吓了一跳。

莫蒂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小巫师的意思。

可你有没有发现？

你的这种习惯，其实很像会冬眠的蛇类，如果能排除身体健康方面的因素，那么造成你这种情况的原因大概率就是你其实遗传了大部分冈特家族的血统。我记得四巨头之一的斯莱特林，好像也和你有着类似的习惯……”

袅袅青烟遮住了他的眼神，让人无从看清里面隐藏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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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葛雷格森出于升职的目的，似乎很愿意配合他们，可毕竟老约翰才是真正的地头蛇。

“你总是在提‘纳尔拉克’、‘纳尔拉克’，这个人应该还叫作‘弹簧腿’杰克，对不对？”

可那些时候，我的船也都飘在大洋之上，不在任何一个国家的魔法部的关辖区域。”

老约翰斜乜着夏洛克，说道：“现在快十一月份了，给东印度公司提供货运的船只，多半都在印度洋上飘着呢。

“你没有听说过吗？”

傲罗主任隆巴顿皱着眉看了看老约翰的脸，他没从这个老男人脸上看出“冈特”家族的一些特征。

他当着伯恩的面，毫无顾忌地就说出了那个“弹簧腿”杰克的名字。这人要不是愚蠢得肆无忌惮，那么多半就是已经打定主意，接下来要灭口了。

就一个字：让人信服。

“你这个侦探虽然眼神不错，可是也太没经验了一些。”

“……我不会和蛇说话。”

“他的船队在哪里，你知道吗？”夏洛克问道。

鉴于魔法部“高效”的办事流程，很少有巫师会愿意为一个麻瓜担保，除非他们是亲戚又或者特别要好的朋友。

他家船队低廉的运输费用，在整个伦敦都极具竞争力。

即便阿斯塔特有着嚼钢咽铁的本事，可他们也不是见到什么东西都会往肚子里送。

因此，他觉得还是先得给这个老约翰宽宽心，然后才好拜托他帮忙。

现如今的夏洛克，不能说是一文不名，可也能称得上是默默无闻。

那些傲罗还没开口询问，夏洛克就抢先一步对老约翰说出这样一番话。

而那些商品，则大多是英国人——或者更准确说是伦敦人——每天丢失的贵重物品。”

有很多人都担心，夏洛克到麻瓜社会‘抛头露脸’地当侦探，很有可能会将魔法界的秘密泄露出去。

我们都认识了，那么你现在可以说说了吧。你是怎么意识到我最后其实是要对那位先生下手的？”

有他这个“冈特”帮忙，傲罗们才能更快找到那条逃遁的毒蛇，去营救被挟持走的伯恩。

“如果那个镶着金牙的印度水手没说瞎话，那么他们的老板应该就是这个人。

他表面上是一个成功的印度船东，主要负责给东印度公司往不列颠运送货物。

“你们今晚要是去了贝尔戈维亚，那明天多半就要去泰晤士河里寻找那个小孩的尸体了。

“你太慢了。”伯恩说。

伯恩马上意识到，这根断指恐怕不是欲置人于死地的撒手锏，而是一封特殊的“请柬”。

他们不会再继续亲手操持贱业——至少表面上如此——同时，他们也会开始热衷于成为各种俱乐部的会员，努力融入进伦敦上层交际圈子。”

莫蒂则愉快地点了点头，“很敏锐的小巫师呢，要是再早个千八百年，我说不定会收下你当个术士学徒。”

“千八百年？术士学徒？”

伯恩本来只是想要耍个诈，可没想到对面这家伙竟然顺水推舟，直接将两个爆炸性的信息和盘托出。(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