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算什么东西
要是换成平时袁洪被这么说了两句,他哪怕就是拼个你死我活也一定要给自己讨个公道。
现在不一样了。
如果你二郎神都不肯帮自己的话,那自己的弟子这次肯定是要陨落了。
但是其实平心而论的话,袁弘私心里更希望自己去替自己的弟子而死。
这并不是什么伟大的奉献,更不是别的原因,只不过自从他上了封神榜之后,就已经对自己没有希望,也有了清楚的认知。
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是自己的底子可不一样,他不仅没有上封神榜,更重要的是他可是天生的灵物,上古四侯之一。
前途更是不可估量,而且这不是才没多长时间就已经有了如此大的进步吗?假以时日势必会成为比孙悟空更牛逼的存在。
“师傅你放心吧,对你的弟子稍微有点信心,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给您出气儿的!”
猴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师傅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
“二郎神,别以为你自己长了三只眼睛我就会怕你,你当年做过那些龌龊事情不说也罢,但是你知我知天下皆知,现如今你居然还敢对我师傅口出狂言,那我今天都要会会你了!”
猴子冷笑一声,摇身一变,居然身形蓦然徒长了将近百丈!
面对如此一只巨猿二郎神,倒也不着急。
“当年哪怕是孙悟空巅峰时期与我交手,也被我打的节节败退,你现在只不过是侥幸胜了一次就已经如此膨胀了吗??”
这二郎神其实也算是天赋异禀,他是玉帝的妹妹以及一个凡人结合所生,如此特殊的体质也导致了它的与众不同。
更重要的是他的师傅也对他宠爱有加,四处收罗各种灵丹妙药供他所用。
“绞不绞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对别人,我可能还没有如此大的口气,但是对于你这个杂种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杂种?
自己的身世一直是二郎神,心中之痛更是别人触碰不得的雷点。
现在居然被一只猴子如此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直接激怒了二郎神。
“二郎神,我平时尊称你一声二爷,是因为觉得你还有点用处,今日我苦苦要求你来救我弟子,一如今却要与我弟子刀戈相向?”
两个两个人今天这招是不打不行了,袁弘已彻底失去了耐心,坚定的站在猴子这一边。
“我承认我确实是实力不如你,但是现在有关我弟子的生命安全,我就是誓死,我也要保护我的弟子到底!”
猴子只感到心里有过一丝暖流。
他其实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因为虽然对方背后是整个天庭,但是自己背后也是有人的,不只是自己的师傅会誓死保护自己,哪怕是主人,狗爷,都在自己身后。
再不济,还有那只讨人厌的公鸡。
自己生活的力量似乎更加强大一些。
二郎神却不给他们抒情的机会,直接手持武器就劈了过来。
猴子见状,连忙拿出自己的棍子伸手去打,只听当啷一声,两人各自后退了几步,再一看二人的手臂都被震的发麻,虎口也已经隐隐出血了。
由此也可见二人刚才力度之大。
眼看猴子居然能接下自己这一巴郎山,也是有些不可思议,同时也更加不敢小视眼前这些猴子。
交手了几个回合之后,只听当啷一声,猴子向后猛地退了三步,才将力给卸下来。
反观二郎神杨戬,虽然他一步都没退,但是他是硬撑着的。
其实如果他并没有为了面子而硬撑后退几步,将刚才收到的力卸掉的话,也不会受太大的伤,只不过是丢点面子而已。
但是因为他为了强撑自己的燕子硬生生的吃下了那些力道。
现在他是感觉五脏六腑一阵翻滚,似乎都被刚才那一棍子给敲裂了。
再也忍不住了,二郎神一回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来。
围观的众人也是一阵惊呼,他们都太清楚了,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二郎神占了上风,但是实际上猴子那边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反观二郎神这边五脏六腑恐怕都已经出血了。
更要命的是猴子,跟二郎神之间相差的可不只是几阶啊!
二人相差的可是整整一个大境界的实力,要是换成平时相差这么多的人,别说是交手了,哪怕就是对打恐怕都打不了一个回合。
就算是孙悟空跟二郎神当年交手的时候,也被二郎神给打的抱头鼠窜,最后被人锁了琵琶骨,带回了天庭。
现在看来孙悟空跟这猴子差的不止一点半点。
他们一开始其实都以为这猴子是玉帝或者如来设置的一劫难之一。
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这哪是劫难,这纯粹就是灭顶之灾。
稍一个不注意,可能一根小拇指头就能把那唐僧给压死。
孙悟空也是在旁边观战的人之一,看到这一幕,内心原本阴郁和不甘的情绪也烟消云散了。
他一开始一直以为这猴子跟自己实力差不多,顶多也比自己高出一点点而已。
所以一直非常羞愧于提起刚才自己居然输了的事实。
现在看来这猴子哪是比自己强一点啊,明明强太多了好吧。
甚至哪怕是一向的骄傲,而且眼高于你的孙悟空,现在也不由得在怀疑一件事情,那就是刚才二人在交手的时候,这个猴子是不是让了自己?
或者说为了自己的面子并没有展开全部的实力,因为光凭这个猴子刚才展现出来的两下来看,自己在他手下是撑不过5个回合的。
但是两个人刚刚足足打了有一个多时辰!
孙悟空原本为猴子十分的愤怒,而且有些不服气。
现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他也是彻底的心服口服,缩在人群之后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然后在旁边心急如焚的看着二人交手,心情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这么看来,好像自己的弟子不管没有吃亏,甚至还有点占上风了。
也不知道这些天他究竟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