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死侍的万事屋 41.曲终人散空愁暮

41.曲终人散空愁暮

“我反正是不接，忘川你要是乐意，我也不拦你，但我也不会掺和，宇智波家的事情，我觉得还是少参与的好，你……懂得。”铁柱在意一旁的鼬，没有和忘川明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至于忘川能不能参透其中的奥妙，全看缘分了。

一番犹豫后，铁柱果断拒绝了鼬这个和玩笑没什么区别的‘委托’。也许鼬只是想让他们帮助佐助提升实力，动机很单纯，但是可能连鼬自己都没有想到，若是忘川或是铁柱下手没轻没重，到头来满头是包的，铁柱估计不会是佐助。

宇智波的弟控是出了名的多，叫我打你弟弟，想都别想。

忘川呵呵一笑，对于铁柱的退场毫不在意，更加不会去思考铁柱所谓的‘眼神’，铁柱戴着面罩，哪来的眼神？用意念参悟么？

就在一桌人思考各自的小算盘时，远处，陆琪琪一路小跑，面色紧张的坐到桌子旁，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旁的忘川因为接到了第一单生意，心情很是愉快，破天荒的问道陆琪琪“怎么了？在厕所遇到流氓了？”陆琪琪白了忘川一眼，手上摸起啤酒杯就要往忘川头上砸，不过陆琪琪犹豫了一下，气呼呼的放下了啤酒杯，自言自语道“旱厕太可怕了……”

忘川一阵无语，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张了张嘴，但一想，自己还是别开这个口了，恶心。

“鼬先生……”鬼鲛侧头看了街边一眼，轻轻的问询着鼬，鼬点点头，但是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动作。

忘川沉迷于脑中的画面，没有注意到鼬两个人的小动作，铁柱则好像是有心事，一直摸着下巴，考虑着什么，陆琪琪慌乱的用卫生纸擦手，嘴里还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临近午夜，正是街边小摊生意最好的时候，眼看着街上的车越来越少，人却越来越多，很多衣着光鲜的年轻人，还有苦恼于漫漫长夜的中年人，都踏着星光，出门找夜宵吃。

按照正常的作息时间，这个时间点，人，或者什么生物都会饿，但事实上这个时候生物已经到了入眠的时候了，即使饿，也不会出来找吃的。

在杳无人烟的自然环境中，动物不会出来觅食，当然，剔除那些夜猫子，例如豹子，其他的动物大多都已经睡觉了。

但在繁华的都市，生物钟似乎并不起作用，繁重的工作和紧张的节奏，致使深夜，也依然有很多活动的生物在街上游荡。

大部分是年轻人，因为荷尔蒙的影响，他们不容易入睡，并不是他们不想睡，而是头脑太过活跃，无法入睡。

面对这样的情况，大部分的人选择硬生生的躺在床上，逼着自己睡觉，也有少部分人在灯光下苦读，做题打发时间，也有人耐不住寂寞和空虚，约起有着同样情况的好友，一同到外面吹吹凉风，吃吃夜宵。

同样是年轻人，他们大概只会对周围人的衣着进行点评，而换成是成年人，如果有空的话，还会观察对方的眼神，和一举一动，借此来衡量对方的身份背景，进而谈一笔生意，或者，只是简单的过一夜。

在这其中，也许混杂几个奇装异服的人，并不会令人感到惊讶，又或者因为黑暗的环境，导致路上的行人并不能完全看到别人的脸。

谁会在乎别人长什么样呢？大概在脑海中有个印象，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没有人会在睡了一觉后，还记得前天碰到的路人。

百无聊赖的忘川细细盘算着鼬这一单生意中的利润。

原本，若是铁柱参加的话，那忘川可以拿到将近80%的报酬，只要铁柱出力，他提供一些微薄的帮助就可以了。但现在没有铁柱的话，就需要新的单人行动计划，面对已经掌握雷切的佐助，忘川虽说不畏惧，但想要制服他，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毕竟二柱子和鸣人是木叶最皮的，不好抓。

“先要支开大蛇丸……又要隐藏自己的气息，毕竟对方也有着写轮眼……嗯……”

忘川默默的心算，越算越头疼。那些阿拉伯数字在经过漫长的计算后就好像会变成无字天书一样，扭曲着从忘川的脑袋里消失，忘川讨厌数学，要不是做生意要用到数字，他甚至都不想认识这些符号。

陆琪琪挑着筷子，意犹未尽的翻找着面前的龙虾壳，怕漏过那么几只，一旁的铁柱见了问道“再来几斤？”

“不了不了！”陆琪琪有些无奈，她也想吃，但是肚子不支持啊！翻找只是因为，陆琪琪觉得如果不检查一下的话，总觉得里面藏着十几只还没吃的龙虾……

虽然这样的举动，即使在陆琪琪本人看来也有点儿恶心，但，就是控制不住。

“对了，你家的一楼要腾出来，我和忘川打算在一楼开个周边店，这我说过吧？沙发，那些家具，都要搬到楼上，我记得你卧室的对面是一间空房间吧？家具能不能先放那？”

“可以，空着也是空着……只是……不是我打击你们，在我家开店我很乐意，但是……那里位置实在是太偏了，周围的人别说周边了，动画片都不知道有没有看过……那些流着鼻涕的小屁孩甚至连葫芦娃都不知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忘川一听到这话瞬间来了精神，一屁股坐起来，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说道“你们呐，就是想法太简单！客户，什么是客户？有需求的才叫客户吗？不不不！在成功的商人看来，每一个具有消费能力的人，甚至身无分文的人都是客户！重要的，你要怎么成功勾起他的消费**！明白么？给和尚卖梳子的故事你有没有听过？”

陆琪琪摇摇头，和尚要什么鬼梳子？给尼姑梳头？

忘川一摊手，也没多解释，在他看来，陆琪琪和铁柱在贸易的水平上，甚至都不如陆琪琪对门早点摊的大叔，和他们说什么都是白搭。

“我的意思就是，店偏不偏无所谓，只要营销做的好，别说静安区，就是京城，藏区，都有人敢过来买！”说着忘川骚包的一撩头发，拍了拍胸脯，说道“有我这个营销大师在，生意妥妥的。”

“好啊，那张罗店的事儿就交给你了，木叶那边我还要去几次，这几天可能没时间帮你了，不过以后我会补回来的……那个……”

“我靠！”铁柱话还没说完，忘川神经一般的回过头，很是不爽的看着铁柱，说道“你丫太不地道了，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甩手不干了？丫的开店又不是很轻松的事，现在搞得好像是我给你打工一样！”

铁柱点点头，他并不否认忘川的这种说法，说道“木叶那边确实是有些事急着处理，还有就是……这几天我感觉……我快要升阶了，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是我觉得我有必要去木叶一趟，要是在这里升阶，恐怕会出什么乱子。”

“你要升阶了？这么快？不是，你这几天也没修炼啊？怎么突然？”忘川有些狐疑的看着铁柱，铁柱现在是筑基后期，想要到下一境界开光，就要用灵力冲击七窍，直到‘见凡人所不能见’才算成功。这个阶段需要不少的灵力储备，而且每天都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冲击，这铁柱24小时游手好闲，怎么就要升阶了？

忘川有些狐疑，这铁柱怕是在找借口推脱吧？忘川微微一眯眼，看到了铁柱身体里的脉络，吓了一跳，这家伙七窍确实有着异于常人的变化，看样子确实是马上就要升阶了。

“奇怪……”忘川挠挠头，感叹铁柱的运气还真好，什么也不做就能升级，赶巧还碰上要开店，正好躲了过去！

当然，忘川也可以不这么着急开店，等铁柱升阶后再和他一起开店也行。但忘川等不及，一方面，是道协那边已经商量好了，要是迟迟不开工，万一人家变卦那就惨了，到时候开业处处遇麻烦，连个说理的人都没有。另一方面，做生意这种事不能拖，拖一天，就少挣一天的钱，就少一天的商机和推广，就会流失大票的客户。

忘川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又要自己一个人忙乎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忘川你在这边开店……哦对了，用不用叫黄大力来帮你？他别的没有，力气倒是大得很，装潢搬东西，多少能帮点儿忙。”

“得了吧……”忘川无力的摆了摆手，说道“那家伙头脑简单，他来帮忙，我还不如叫块真石头来帮忙！”

“行吧，那你把帐先结了。”

“what？”

铁柱抹抹嘴，站起身说道“陆琪琪，你总不能让他结账吧？我又没钱，那边两位……也没吃，估计也没钱……所以，咳，以后我会给你补上的。”

忘川颓废的靠在椅子上，自己好心帮人家做生意，到头来不仅要亲自动手，还要帮人家结账……这算哪门子股东……这算哪门子老板……

一番讨价还价后，忘川神奇的拗过店老板，优惠了一百多块钱，兴高采烈的向众人炫耀他的口才。

陆琪琪不以为然，四下寻找着出租车，这里到她家有点儿远，要是走回去的话，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那……”铁柱对着默默站在一旁的鼬和鬼鲛两个人张了张嘴，没太好意思问下去。

“我还有事，要在这多呆一会。”鼬很干脆的回答道。

这话一说出口，鼬和铁柱都明白，网吧还有无数场战役等着某个人去参加，同时，鼬是个自由人，是个谁也管不住的自由人，在木叶危机之前，他是不会回木叶的。

铁柱点点头，他倒是不担心这两个人会搞什么乱子，只是……总觉得鼬在这边，那另一边就会出大事儿……

按照铁柱的记忆，这段时间里，鼬几乎没有什么戏份，漫画里也没有点明鼬在忙什么，这个时间段的重心还在木叶，还在鸣人身上，而晓组织则致力于四处收集尾兽，对于失联一两个队员，似乎并没有时间去问询。

陆琪琪运气还算好，前脚刚有打车的想法，一辆出租车就拉着客人停到了她的面前。车上下来三男四女七个人……惊讶的同时，陆琪琪一行三个人坐上有着异味的车厢，奔上了回家的路。

鼬站在路边，目送着出租车远去，一旁的鬼鲛一直看着不远处的小巷，藏在袖管里的手捏的越来越紧。

“鼬先生，要用幻术么……”

“没必要。”

鼬和鬼鲛两个人穿过马路，匆匆的拐进了一条没有路灯的小巷。

小巷口的地砖布满裂痕，期间充斥着裸露的地表，和大大小小的杂草，这样的景象，和热闹的街道显得格格不入。

像这样偶尔穿插在人流密集场所的小巷，在魔都很常见，大部分是因为附近有着计划拆迁的居住区，但也有小部分是因为，邻近的两个路面硬化承包商都不承认，这一片是他的工作区域。

巷子很长，两边都是二层楼高的旧民宅，也许是因为夜深了，也许是因为根本就没有人住，那些破旧的窗子里没有一丝光亮。

细细听的话，甚至连鼾声，呼吸声都没有，说是一片死寂，一点儿都不为过。

幽静的小巷里，只有鼬和鬼鲛零碎的脚步声，谁会想到，就在繁华的魔都里，还有这这么安静的地方。

鬼鲛一直走在鼬前面，背上的鲛肌纹丝不动，但是鲛肌表面的绷带却有着不少凸起，那是鲛肌上的倒刺，只有在战斗时才会张开的倒刺。

鬼鲛走的很稳，也很急，似乎小巷的尽头有着什么他很渴望的东西。

四周伸手不见五指，但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两个人也走得很快，而且没有什么磕磕绊绊，倒不是因为路本来就平坦，而是因为，鼬的写轮眼会提高夜间视力，而鬼鲛的小眼睛，多多少少也有些夜视的能力。对他们来说，白天黑夜，亮或是暗，都不会影响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