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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想躲,又觉得很奇妙

第277章 想躲,又觉得很奇妙

然而宋太后丝毫不理解裴千户的公忠体国,对其又掐又挠。

想及大明朝堂薄情至此,真的使志士扼腕,贤臣闷哼。

裴元怕身上痕迹留的太多,不好和家里的正经女人交代,赶紧把宋太后光滑的身子搂住,“不动了,不动了。”

宋太后哭哭啼啼,“让我起来。”

裴千户想缓一下,“先别动。”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细腻时的偶然感触,比大开大合还要动人。

于是裴元又帮忙替宋太后按住。

宋太后:“?”

感受着那奇妙的温暖,想问你这是做什么,大致又认为猜到了。

想躲,又觉得很奇妙。

好一会儿,按在她屁股上的手慢慢松开,散放在两边。

听着裴千户那粗重的喘息,宋春娘幽怨道,“你总要给我个明面的交代吧,不然别人都要瞧不起我。”

裴元想了想说道,“等我恢复了西厂,先把你弄去做理刑千户。后续的事情,后续再说吧。”

虽说是厂卫一体,但是各自晋升有序。

宋春娘再怎么利用女性的身份擦边,也不可能直接从理刑千户再跳进太监序列。

不过,进入太监几大班子之一的西厂,确实可以降低某些中立太监群体的戒心。

就算不是司礼监的纯血人,起码也是西厂系这样有来头的。

就算太监们也有自己的好感序列。

同是太监,彼此黄名。

对方是女人,绿名。

对方是男人,红名。

那么遇到一个**生而残缺的普通人呢?如果这个**生而残缺的普通人,才华横溢,是个神童呢?如果这个这个**生而残缺,才华横溢的神童,中进士、任中书、按察一方、巡抚要地,又总制三边,成为清流中最大的实权派了呢?提督司礼监掌印太监泪目:那就是另一个我啊!所以说为什么张永和杨一清的联盟牢不可破,而裴元也完全没想过打这里面的主意。

因为张永和杨一清两个人是真爱啊。

到了嘉靖朝,杨一清当上了内阁首辅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被贬斥多年的张永平反。张永也于嘉靖八年恢复名誉再次被启用,他的兄弟张容、张富也跟着卷土重来。

可惜那时候张永年龄也不小了,很快病逝。

杨一清不但没有人走茶凉,反而亲自为其写墓志铭,几乎是赌上一生的名誉,为张永盖棺定论。

可以说以后谁想动张永的棺材,得先掀倒他杨一清!裴千户再怎么精心策划,也参与不进两人的无鸡之谈。

裴元的缓兵之计,一点也没让宋春娘满意,“理刑千户?太小了吧。程雷响都是正三品,陈头铁也许了从二品,我一个正五品算什么?”

裴元倒是想解释一番,可是察觉到自己旺盛的精力,慢慢在恢复,也有了刻意拖延,和小太后进行二番战的想法。

裴元的那点小反应,到达宋春娘那里的反馈,比裴元自己都快。

她对这个狗男人的想法了如指掌,大怒之下连忙摇晃着让他退了出来。

想着多少从裴元这里要到了说法,当然没有让他继续占便宜的想法。

宋春娘咬牙坚持着下床穿衣,心中越想越气,当下也不想让裴元好过。

鬼使神差的便伸手上床,在侧躺的焦妍儿腿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便见正熟睡的焦妍儿露在外面的一只粉拳微攥,却依旧均匀呼吸着一动不动。

宋春娘先是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不由唇角微勾。

接着胡思乱想道,早知道她这般,刚才情动时就该……

只是此时多想无益,都已经下床的宋姑娘,没有再爬回去的道理。

宋穿娘裹衣而走,裴元休息了一会儿也小心起身。

先是去了窗边,小心的掀开一条缝,慢慢的散着味道。

接着回到床前,摸了一会儿,到处都有汗湿的痕迹,也不知道重要罪证在哪儿。

裴元抓耳挠腮了半天,小心翼翼的用被卷着推动焦妍儿,慢慢的将床单抽了出来。

接着也不管明早该怎么解释了,胡乱的往床底一塞。

然后,就是解决身上的气味问题了。

只是都这个时间了,往哪里去找人烧水?裴元自是狠人,想了半天,咬了咬牙,去了外间从水桶中取了冰凉的冷水,用毛巾蘸着仔细浑身擦洗了一番。

那水桶中的水都带冰凌,反复洗了两回,裴元已经感觉自己麻木的快没知觉了。

这才擦干身子跑回床去。

裴千户终究不是铁打的人,经了这么一遭,身体被冻的一个劲儿的哆嗦。

他看了看被自己用被卷着推动到床内侧的焦妍儿,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拽来一个被角。

先盖住肚脐眼吧……

不想这小心翼翼的一拽,倒让焦妍儿也翻了个身。

接着,她下意识般寻找着,便靠在裴元身上。

裴元靠着那温热的小美人,又是惊喜,又担心她察觉到凉意直接醒了过来。

只不过有软绵绵热乎乎的小美人抱着,裴元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直接搂着便酣睡起来。

等到裴元的鼾声响起,焦妍儿才慢慢的睁开眼睛。

想着今晚的事情,情绪一时复杂到理不清楚。

狗男人偷情偷的小心翼翼,然而……

焦妍儿轻轻一叹。

然而她又能要求什么呢?

她虽是焦芳嫡孙女,可是她这个想必已经成了焦家的禁忌了。

也是因为想明白了这点,她才死心的跟着一个锦衣卫千户做了妾室。

唯一让人欣慰的,大概就是他对自己还不错吧。

然而叫一声夫君,自己就有资格像他的娘子那般,可以责问、可以埋怨、可以大闹一场吗?

毫无底气的摊牌,无非是让对方自我界定的底线变得更低而已。

而且,焦妍儿此刻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刚才二人交流的只言片语。

司礼监、儿子、内书房……

以及一些断断续续的关联。

那个军户家的女子听不懂这些话里的玄妙,可她不同啊,她是那个心机最深的内阁首辅焦芳的孙女。

前朝发生的事情,更是仍旧历历在目。

所以,如果自己夫君真能做到的话,那个女人的儿子,会成为未来的大明天子吗……

焦妍儿不知该如何评价自己这种荒诞的念头。

旋即心中又有些怪怪的感觉。

第二日一早,仍在黎明前的黑暗。裴千户渣男序列觉醒。

依旧是早早的睁开眼,打算复盘打扫战场。

这时才发觉怀中搂着的焦妍儿。

或许是昨晚刚经历过实操的原因,身体还有着脱离大脑的自主能动性,双手双脚都放在该放的地方。

裴元感受着那柔软腻滑倒是想多留恋一会儿,但是渣男序列中的冷静克制,让裴元以极大的毅力放好那些可爱的东西,然后爬起床来。

这个客栈被他们征用的时候,已经将全部客人赶走。

住进来的锦衣卫除了少量留守的,其他的都跑出去嫖了。

裴元很容易的就找来了合适的干净床单。

然后他在门外多站了会儿,进屋嗅了嗅,感觉没有太大异常,才小心翼翼的把开了缝的窗户关上。

进屋后,听着焦妍儿没有太大动静,裴元便笨手笨脚的开始重铺床单。

裴元先铺好了自己这边,然后赶紧上床把自己身上弄的热乎起来。

过了一会儿,感觉手脚都暖和了,才把焦妍儿又很自然的搂回怀里。

然后才一点点的把卷起来的另一边,向床内侧拨。

等到完成了这个大活,裴元累的不亚于经历了一场恶战。

等到心绪稍微平静,裴元才把精力转移到怀中的美人上。

说起来……

也要在阳谷安稳几天吧。

要不然?裴元打着鬼主意,昨晚惨遭冰水袭击的身体,也有复苏之态。

只是此时离天明也没多少时间了。

刚结束的那场大战那般瞩目,少不得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裴元也不想一大早被人坏了兴致。

欢愉完毕,搂着心爱的女人一觉到醒,这才算一个完整的过程。

等裴元一觉睡醒,睁眼看时,焦妍儿已经起床,正在收拾箱子里的衣服。

裴元飞速的扫了一眼床上,又趁着焦妍儿暂没回头赶紧看了眼床底下。

见东西犹在,裴元才松了口气。

只是今天没有来叽叽咕咕的宋春娘,焦妍儿也似是并不在意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裴元伸伸懒腰闹出点动静,然后故意问道,“宋总旗呢,以往不是来很早?”

焦小美人语气平静,“可能是也累了吧。这些日子,你们都很辛苦。”

焦妍儿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摊开,挂在只大致整理了下,就敞着箱子放在一旁。

裴元奇怪道,“不收好吗?”

焦妍儿微笑道,“我让客栈的侍女过来拿起晾晒,一会儿人就过来了。我看看你的衣服里,有没有落下什么纸张之类的。”

裴元暗暗感叹。

这也就是焦妍儿了,也就是她能明白那些有字的纸有多要命,换成是宋总旗,只会在意别留下什么散碎银子被那些仆人摸了去。

裴元发自内心道,“等到了北京,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是要你操持我才放心。”

焦妍儿手微微一顿,并没有接裴元这话。

如果她只是一个妾室的话,纵然如此又有多大意义呢。

除非。

焦妍儿莫名便想着。

那宋春娘不见得便能生儿子吧……

裴元又问道,“程雷响和陈头铁呢?他们回来了没?”

焦妍儿答道,“不清楚,他们又不敢来这院子,以往都是宋总旗和我说这些的。”

原本裴元是个单身狗的时候,程雷响和陈头铁都来的很随意。

而且两人作为裴元最早的亲信,也一直把这种可以不必通禀、直接回报视作特权,用以表示二人作为裴千户最早跟班,亲密程度是远高于现在的亲卫的,没理由让外人通传他们进入。

自从焦小美人光明正大被裴千户带着侍奉起居,两人便很默契的让宋春娘代为传达他们的消息。

裴元在床上懒了一会儿,慢慢起床。

裴元自去守门的亲兵那里问了,这才知道程雷响和陈头铁他们刚回来的。

每人都玩的尽兴,这会儿估计都在房中补觉。

这是这段时日以来难得的放松,裴元也不苛责,随他们去吧。

正好他们这一回来,只要留一两人看家就行了。

自己可以带几个亲卫出去看看情况。

今日正好无事,可以在城中闲逛,顺便设法把那些杂七杂八的钱货兑换成白银。

裴元这次没穿棉甲,而是穿了厚实的棉袄,棉裤。

外面再裹了一件锦袍。

该做的准备也由亲随带着,一人背着裴元的霸州刀和金瓜锤,一人背着一件罩甲。

罩甲的优点在于好披挂,特别适合应急。

裴元临出门前想了想,让亲随稍等,去拍了拍宋春娘的房门。

就听里面传来宋总旗的怒吼,“滚啊!”

裴元也没吭声,很大度的离开了。

出了客栈没多久,就见对面的一家铺子有人向这边扬手。

裴元一看,竟是萧韺。

他也穿着便装,在几个士绅的围簇下,正笑着说话。

想着双方还没撕破脸,双方也有着大量可以合作的空间,裴元便带着少数几个亲卫踱步过去。

萧韺看裴元过来,赶紧挥挥手,让坐在一旁的一个士绅退开,给裴元让出座来。

裴元也不计较是哪个,随即一屁股坐下。

萧韺回头看看,又挥手示意其他人也躲远点。

等到那些士绅们都脸带尴尬的退后,萧韺立刻贼贼的问道,“昨天那事儿,是怎么个情况?”

裴元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拿过一个新茶杯,给自己倒了一碗。

萧韺也意识到了可能是自己闯了祸,讪讪笑着没敢继续问下去。

其实昨天回去的时候,他也大致想明白了。

裴元麾下只有三个总旗,两个都有前程了,偏偏那个女的没有提及。

再加上后续看那些锦衣卫的反应。

这分明就是裴千户家的葡萄架要倒了。

他刚才假好心这么问,无非就是想知道,“昨晚到底打起来了没?吃了多大亏,你倒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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