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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帝国 第一0一章 喜悦满堂

作者:殷扬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4-11-13 21:29:47

第一0一章 喜悦满堂

送来挚墨,周阳提鬈在年。略沉思。写了起心引“后。交给李广他们看过,叫人送往长安。

“哈哈!”李广开心不已,端着酒杯,美滋滋的喝着:“我们终于有事做了。”

“干!”程不识学起了李广,高喉咙大嗓子,吆喝起来。

众人兴致不错,举杯共饮。

如此美事,景帝焉能不准?一定是欣然同意。周阳他们等着出兵就走了。

如今,匈奴新败,若是汉军趁机出兵,河套之地很有可能拿下来。河套之地的重要性,已经不需要多说。一旦汉朝拿下河套之地,汉朝无异于把利刃对准了匈奴的胸膛,出兵漠北只是时间间题。

前景如此之广阔,要周阳他们兴致不高都难,人人高声叫嚷着。酒到杯干,痛快淋漓。

联默

未央宫,养心殿。

景帝一身燕居之服,跪坐在矮几上,一脸的喜意,仿佛叫化子幸运的给馅饼砸进嘴里般欢喜,大嘴裂着,双眼眯着,一双手放在短案上,不时轻敲着,发出轻轻的碰撞声。

春陀侍立在侧,眼里全是喜意。一张嘴紧抿着,时不时瞄一眼怡然自得的景帝。

追随景帝这么多年,很少,不,从来没有见过景帝如此欢喜,就是平定七国之乱后,景帝也没有如此轻松自在。

“哼哼啊啊!”

景帝脑袋竟然微微晃动,摇摇晃晃的。哼起了曲子。春陀差点笑出声来。忙以手捂嘴,却是一脸的笑意。

“臣窦婴拜见皇上!”窦婴进来,向景帝施礼。

景帝的脑袋不再摇晃,微眯的眼睛猛的睁开,精光四射:“寰爱卿。快上前来,与联说说边关情由!”

并没有要窦婴平身,而是半唱半说,这是景帝为帝这么多年的第一遭。

“这”箕婴乍闻之下,给弄糊涂了。景帝为何如此欢喜?心情如此不错?

“快!”景帝耸促起来。

“诺!”窦婴领旨,来到景帝身前,景帝一招手,要他坐下来。

窦婴跪坐下来,问道:“皇上何事欢喜?”

“还不是周阳!”景帝未语先笑:“他太会逗人欢喜了。”

逗人欢喜,在汉朝那应该是徘优类似于现在的笑星,只不过有丑的意思。周阳身为大将,怎能是徘优?

“窒婴,你是知道的,匈奴一直是悬在大汉头上的巨石,什么时间砸下来,谁也说不清。周阳这一仗。搬掉了这块石头,你说,联能不欢喜吗?”景帝笑呵呵的解释起来。

略一停顿道:“长城大捷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可是,联的喜悦并没有减弱,反到是越想越欢喜。不仅仅是周阳这一仗长了华夏的志气。还在于,联在九泉之下见着高祖。终于有脸相见了。窦婴,你知道高祖血诏的事吗?”

“高祖血诏?”簧婴眉头一挑。一脸的迷茫。

“你不知晓,那也很正常。”寄婴微一点头:“高祖平城之围后。不能雪此仇,心情一直不佳。以致后来箭创发作,本来可治,高祖气怒难平,没有治,最终驾崩。”

刘邦平定英布叛乱时,为流矢所中,因此得病。吕太后找来良医。刘邦问可不可以治,良医说可以治。刘邦不仅没有治。反倒是破口大骂“吾以布衣提三尺剑取天下。此非天命乎?命乃在天,虽扁鹊何益?。拒绝治疗。

紧接着,刘邦就安排后事,萧何死后曹参可代为相,曹参之后王陵可为相,王陵性直需要陈平辅之,陈平情格稍弱,需要周勃辅助。吕后问陈平之后谁为相。刘邦说他不知道了。

后来的历史发展完全和他的预料相冉,吕后死后,陈平周勃联手诛杀吕氏一脉,重安刘氏,才有汉文帝登基。

这事,朝野皆知,没想到竟是和匈奴有关,窦婴大是意外。

景帝打量他一眼道:“高祖起于细微,诛灭暴秦,平定天下,虽屡败于项王之手,高祖性豁如,也未放在心上。独对平城之耻放之不下,一直引以为恨。高祖曾言,自赵武灵王起,华夏对匈奴作战,赵武灵王、李牧、蒙恬,无不是打得匈奴大败而逃,独高祖被围平城,差点为冒顿所擒,岂不是遗臭千年的笑柄?高祖每每思之,难以释怀,气怒难已之下,不治箭创而崩。高祖驾崩前,用指血写下一诏,传于惠帝。惠帝之后吕后得之,诛吕之后先帝的之。先帝驾崩前传于联。”

到此处,略一停顿,一脸肃穆:“联从先帝那里继承的不仅仅是江山社稷,还有仇恨和耻辱。如今,长城大捷,平城之耻终于洗刷,高祖在天之灵有知,必将大慰。”

匈奴和中国是世仇,打了数百年,中国处于上风。唯有汉朝初期屈居下风,最倒霉的就要算刘邦了。差点成了冒顿的俘虏。

刘邦性格通达之人,性豁如。一生的败仗很多,韩信讥笑他不善将兵。只善将将,对此事也是耿耿于怀,这的确是人生莫大的耻辱。千年

柄。

若不是汉武帝击破匈奴,洗刷了平城之耻,刘郭真的会成为千年笑柄。会遗臭万年。

对于皇帝来说,遗臭万年,是最不能接受的事情

比。,万比

是以,依刘邦那么豁达的性格,也是不能“皇上,臣可得观否?”窦婴怀然心动。

“要是在以前,这只能是皇帝知道的事儿,如今,平城之耻已雪,可以昭告天下了。”景帝冲春陀示意。春陀送来锦盒,景帝打开,取出一束绢帛。递给窦婴。

窦婴跪在地上,以大礼接过,展开一瞧之下,双手一颤。绢帛差点掉在地上。惊愕万分,结结巴巴的道:“这这过

景帝浓眉一挑,一把夺过来,一双虎目盯着绢帛,猛的瞪圆了,结巴道:“这这这”联在高庙时,不是这样的。那时的字迹鲜活如血,虽然数十年过去了,却如初写之时。如今,竟然暗淡了。”

血诏上的字迹依然在只是色彩与那日在高庙所见大为不同。那时的血诏如血,仿若刚刚写就。如今,有些发黑,早已不再是那般夺目。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窦婴冲景帝叩头。

“哦!”景帝微觉奇怪。

“皇上,必是高祖在天之灵知晓平城之耻已雪。先前字迹鲜活如血。那是高祖精气所化,如今,平城之耻已雪,高祖了无遗恨,字迹当复旧观。”簧婴解释起来。

用鲜血写字,过一段时间就会发黑。眼下字迹才是正常的。景帝先是一愕,继而就是欢喜不已,笑道:“簧婴起来吧。”

窦婴谢过恩。跪坐下来。道:“高祖至死不忘平城之耻,留此血诏,大汉若是不能破匈奴,必成千古笑柄!”

“这话极是!”景帝脸色一行,道:“箕婴,你到边关,把你所见所闻说与联知道。虽然周阳的奏章里写了。可是,哪能与你亲眼所见相比呢。”

奏章再好,文辞再漂亮,也是及不上亲眼所见那般生动、翔实。

窦婴应一声,略一整理思路。开始说起来。这一说就是好长时间。吃了好几盏茶,方才说完。他口才好道来,娓娓动听,让人如临其境。

景帝听到高兴处,忍不住叫好;听到悲伤处,热泪盈眶;听到激奋处,紧握着拳头

“竟然如此悲壮!如此悲壮!”景帝含着热泪,紧握着双手用力过度,手背发青:“这个周阳也是,怎么不在奏章里说呢?要不是窒婴你说与联知。联哪里知道将士们是如此的舍生忘死。

“皇上,奏章只能写重要的事情。这些事哪能写在上面呢。”冀婴为周阳开脱。

景帝的埋怨实在没有道理,不过,那些热血事迹很能震憾人心。不期然就埋怨上了。微一沉吟,景帝道:“寰婴。长城大捷,数十年未有。联决心,要好好庆贺一番。对周阳、李广、程不识、公孙贺、公孙建、冯敬、秦无悔这些有功将士大加封赏!”

这是应该的,箕婴没有异议。

“你熟知典章礼仪,就由你来操办。”景帝浓眉一轩。

“诺!”如此盛事,那是莫大的荣幸,簧婴兴奋不已。

炽蚁

未央宫,宣室殿。

群臣肃立,窦婴、张鸥、庄青翟、许昌这些重臣站在前列。其余大臣站在他们身后,济济一堂,却没有往日那般的肃穆气氛。

大臣们脸上带着喜色,不论文臣还是武将,总是笑呵呵的,胸膛挺起,头颅昂着。

这都是长城大捷闹的。汉朝在匈奴面前,数十载抬不起头,一提到匈奴二字,群臣总不免气矮三分。象如今这般,昂头挺胸,笑脸相向。还是头一遭。

胜利的滋味不品不知道,一品忘不了!

竟是如此的让人难以忘却!

虽然长城大捷过了一段时间了。群臣仍是沉浸在喜悦当中。

就是庄青翟,他对周阳很是忌恨。也是高昂着头颅,挺起了胸脯,喜悦的滋味如此悠长,耐人品啊!

庄青翟是万分庆幸,他没有莽撞。没有跟许昌一道去弹劾周阳,算是明智之举。许昌撞到南墙上了。在朝中威望大降,他就失去了一个对手。这相位离自己更近一步了。他是喜上加喜,一张嘴裂成了荷花。

唯一不爽的就是许昌了,长城大捷让他威信扫地不说,去了一趟边关。丢尽了脸面。当着那么多将士的脸面磕头认错,这是人生的耻辱啊。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

一想起这事。他就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了进去,可是,置身在群臣皆安的朝堂之上,他只有把不爽暂抑,陪起笑脸。他笑得非常亲切好象他弹劾周阳、在边关丢人的事情根本就没发生过似的。

“皇上驾到,列位臣工早朝!”

春陀尖细的声音响起。

景帝身着皇袍,头戴通天冠。大袖飘飘而来。脚步轻盈如风,瞧景帝走路那架势,那不是在走,是在飘,好象风一般轻快,就飘到了御

景帝站定,面朝群臣,一双虎目在群臣身上扫过。

正珐比北

“参见皇上!”群臣见礼。

“平身!”景帝右手一挥,袍袖生风,呼呼作响,极有威势。

“谢皇上!”群臣谢过恩,站了起来。

“都坐下吧!”景帝站着,并没有坐。他不坐。群臣也不敢坐。他开了金口

群臣跪坐在矮几上,打量着景帝。只见景帝与以往大不相同,浑身透着一股轻松劲头,长城大捷的喜悦仍在。

“联看,你们人人带着笑脸,一张嘴乐呵呵的,跟那盛开的百花差不多景帝调侃起来了,话里透着轻松。

“时呵!”群臣一阵轰笑。

“这都是周阳闹的吧?”景帝盯着群臣,笑道:“打了胜仗与打了败仗,就是不一样。以往,一听到匈奴犯边,掳掠屠戮,你们一个个的,脸就白了。张口闭口,说什么匈奴来去如风,今日在东,明日在西。”

文臣们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而武将们却是高昂着头颅。

“你们中还有人说,与匈奴作战。就是与影子作战。即使大汉壮如牛,能打得着影子吗?”景帝的目光似有意似无意,在许昌身上一扫而过:“今日。你们还有谁这么认为的?说呀!”

文臣们的目光汇聚在许昌身上,而武将们却是笑道:“匈奴不是影子嘛!”

幸灾乐祸之意非常浓烈了,许昌恨不得出现一条地缝,立时钻了进去。以前。听别人引用自己这话来论战,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可是。如今听来,却是让人刺耳,让人羞愧。让人无地自容”

景帝略一停顿,接着道:“你们乐也乐了,欢喜也欢喜了。你们也该做点事了。你们所知道的胜利,不过是奏章上的,不过是鸿翎急报上的,与实战相差太远。今日。我们君臣不说他事,专言此战之悲壮。窦婴!”

“臣在!”箕婴应道。

“你把你在边关看到的。听到的,都说给他们知道。”景帝大手一挥,坐了下来。

“诺!”窦婴应一声,轻咳一声,略一整理思路,开始讲说在边关的所见所闻。

他才思敏捷,口齿便给道来,动听之极,让人如处战场,仿佛参与当日之战似的。

景帝已经听过一次了,再次听到,依然动容,情绪随着窦婴的讲解而变化。或喜或悲,变化不定。

群臣的反应就各不相同了,武将听得热血如沸,紧紧的握着拳头,眼里含着泪花,胸膛急剧起伏,恨不得立时杀上战场。

而文臣又是另外一番景象,有人摇头叹息,有人不住喃喃低语,有人摆出一副惨不忍睹之样,有人以手捂面,表情之丰富,堪称表情大汇聚了。

正泣比北

窦婴见到的当日情景浮现在眼前。越说越激动,等到说完,已是泪流满面,泣下沾襟。

他说完,宣室殿里沉默了,没有人说话。

“许昌。簧婴所言是否属实?”久久之后,还是景帝率先打破沉默。

许昌心头一跳,景帝如此问。那是要拿他出丑,忙道:“卓皇上。魏其侯所言属实,大战之后。边关惨象,让人不忍卒睹。”

不是不忍卒睹,是他胆儿吓得躲到一旁,不敢象窦婴那般四下里察看。可是,他好意思说出来吗?

“你们或摇首叹息,或喃喃低语。或掩面而泣,或愤愤然,联就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景帝的目光落在一众文臣身上:“你们一定是在想,打仗这么惨。杀这么多人,真是残暴不仁。联有没有说错?”

汉朝破击匈奴,是天经地义的一场战争。可是,在当时,就有不少读书人摇唇鼓舌,说那是残暴不仁,对匈奴应当施以王道教化。汉武帝曾把一个顽固的读书人派去守边,要他去教化匈奴。这个读书人信心满满。满以为可以大施王道教化。结果却是没多久就给匈奴砍了脑袋。成为千古笑柄。

朝中大臣就有不少人如此想。一闻是言,惊疑不定,不知景帝如此说话有何用意。

“你们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当匈奴砍百姓人头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残暴不仁期”景帝的声调有些高,眉梢儿一扬:“谁要是还以为这是残暴不仁,那好啊。匈奴还多的是,还龟缩在漠北呢。联就派他去大施王道教化,教化匈奴。你们谁愿去?”

王道教化不过是好听的屁话。对匈奴,刀剑才是最管用的,文臣哪里敢应承,个个乖觉的闭嘴,低眉顺眼。

以往,一听提起匈奴,这些文臣就说匈奴如何如何了得,不可战胜,象今天这鸦雀无声,还是第一遭,景帝打压了他们的气焰,大是欣慰:“联意已决。要大肆封赏有功将士。传旨给周阳。要他两月后。率领有功将士返回长安受封!”

虎目中精光闪烁二脸上泛着特有的光辉:“传旨给各郡国:各郡太守、各封国的刘姓王爷、彻侯、关内侯。务必在两月之内赶到长安。参与大汉盛事!”

长城大捷,汉朝从未有过之事,景帝自然是要大操夫办了,把各地太守、王爷、侯召到长安,这是很大的手笔了。

也只有这样,才对得起汉朝创建以来最大的胜仗!

当然,汉朝幅员辽阔,各地郡守、王爷、侯赶到长安需要些时间,花费两个同时间筹备,那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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