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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平线的末日挣扎 第500章 祀与戎(7)

作者:心直口快的林锦 分类:科幻小说 更新时间:2025-01-29 22:27:16

庐州综合治理委员会的会议室内,气氛压抑而沉闷。墙壁上的灯光散发着惨白的光,毫无生气地洒在那张巨大的椭圆形会议桌上。会议桌由深褐色的实木打造,表面光滑却透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仿佛在无声地见证着这场艰难的讨论。四周的座椅是黑色皮质的,款式陈旧,有的地方已经出现了磨损的痕迹,此刻,它们紧紧地围绕着会议桌,像是一群沉默的卫士。

武新宇坐在主位上,他这个年纪本应充满朝气,但此时却被这冗长的会议折磨得略显疲惫。对面坐着的是外交部的陈德铭,这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脸上带着岁月留下的皱纹,眼神中透着一种资深外交官特有的固执。

陈德铭清了清嗓子,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太子爷,您要知道,鞑靼斯坦的天然气对我们太重要了。末世前,咱们国家就构建了从中亚到国内的天然气输送管道,这些管道为我们的工业发展提供了稳定的能源支持。如今虽然世道变了,但能源的重要性只增不减,一旦制裁,这供应一断,我们的很多工厂都得陷入瘫痪啊。”他说得诚恳,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

这时昨晚就因为他们外交部和商业部接连不断的折腾,而没有休息好的武新宇面色显得有些苍白,可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陈老,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一定会认真考虑的,您先别着急。”他的声音带着这个年纪少有的沉稳,试图安抚陈德铭的情绪。

陈德铭见武新宇态度温和,便来了兴致,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国际形势:“太子爷,这国际形势现在错综复杂啊。罗刹国在一旁虎视眈眈,高卢共和国也在不断扩张自己的势力范围。我们在这个时候制裁鞑靼斯坦,很可能会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其他国家可能会趁机打压我们,在国际舆论上抹黑我们,说我们破坏地区稳定。而且,中亚地区的局势本就微妙,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可能影响到整个地区的平衡。”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表情丰富,似乎想要把自己脑海中的复杂局势完完全全地展现给武新宇。

武新宇依旧微笑着,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但他还是耐心地听着,时不时陪笑着点点头,回应几声“嗯”“确实”。他心里想着,再忍忍,等陈老说完就好了。

好不容易等陈德铭稍微停顿了一下,武新宇以为这场漫长的发言终于结束了,刚松了一口气,准备再安慰陈德铭几句。没想到陈德铭却话锋一转,语气强硬起来:“太子爷,我觉得这件事您必须得表个态,不能再这么犹豫下去了,制裁鞑靼斯坦绝对不可行,这关系到国家的生死存亡啊!”

武新宇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可他也毕竟刚刚监国,于是还是勉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后说道:“陈老,您看啊,我刚监国很多事需要和我父亲,还有您甚至是国防部,总参谋部各个部门的领导沟通。您让我现在就表态,可真是难为我了。”

陈德铭一听把自己和国防部那群人相提并论,显然就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因为在他心里,自己可是末世前的外交官。而国防部那群人都是什么成色?不过是跟着武廿无打天下的一群泥腿子。

只见这位陈老苦笑着摘下眼镜,看似不经意的擦了擦,当他看到武新宇这个小孩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于是不无得意的说:“您就不要和督帅商量了。外交这种专业的事还是让专业的人来处理吧。”

武新宇听到陈老的话越说越没变边了,于是他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只见他那张稚嫩的脸上,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但还是强忍着说道:“陈老,您说的我都清楚,不过这么重大的决策,我还是得和父亲商量一下,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

陈德铭却以为武新宇只是在推脱,他自恃在末世前外交系统摸爬滚打多年,经验丰富,便有些傲慢地说道:“太子爷,您就别再和督帅商量了。我在外交领域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吧,错不了!”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武新宇,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啪”的一声,猛地把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杯子瞬间四分五裂,茶水溅得到处都是。他站起身来,手指着陈德铭,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这头蠢猪!都末世了,你还拿着过去那一套来说事!你以为现在还和以前一样吗?全世界的工业都垮了,只有我父亲的庐州和襄城还能正常运转,咱们才是掌握话语权的一方!鞑靼斯坦要是还想卖天然气,就必须老老实实地和我们合作。他们要是再敢嚣张,信不信我现在就下令停止购买他们的天然气!我们大量的LNG船可不是摆设,他们要是没了我们这个买家,那些天然气只能烂在地里!投资和买他们的天然气,那是我们对他们的恩赐,他们居然还敢蹬鼻子上脸!”

陈德铭被武新宇的突然爆发吓得脸色煞白,他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好脾气的太子爷会发这么大的火。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武新宇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

武新宇看自己已经把陈德铭给骂了,索性一口气把话说开,只见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军礼服的风纪扣,冷笑着凑过去说道:“陈德铭,我已经提醒过你多少次外交人员必须学习政策,认真考试。我每次看你的卷子都是60分,当时我还以为你是故意拿六十分,为的是向我展示你的能力。现在看来你是真的也就是个及格的水平啊。”

随后一把抓过来桌上的一部座机,笑得异常狰狞地说道:“给鞑靼斯坦的喀山那边打电话,让他们24小时以内给我换个听话的大使过来。否则我自己就能做主和喀山断交。”

武新宇看着已经目瞪口呆的陈老,阴恻恻的说:“您如果连传声筒都做不好,就给我滚出去,和那群找不到工作的流民作伴去。”

赶走了那位陈老,太子爷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悠悠的长出了一口气。他真是太烦这群“正统”官僚了,他们给武新宇的感觉很怪。这群人做正事的时候很傻,而涉及到人事任命,他们的鼻子就像是狗一样灵,嘴巴像是末世前村头晒太阳的小老太太那么碎。

就拿荀子期来说吧,他喜欢张欣欣的事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可偏偏就是那些末世前的旧官僚可以打听的门清。

这倒不止是出于好奇心,亦或是八卦。主要是末世前的官僚总是把“人事即政治”当作圭臬。当事情涉及到他武新宇这位太子爷的小姨--张欣欣的时候,那群家伙就更加疯狂了。

这群人打听这件事,倒不止是为了一个个小团伙们拿着矿泉水瓶里的茅台喝上半斤的时候,吹牛逼用的。而是这群坚信”人事即政治”的邪教徒们,拿来揣摩上意用的。毕竟荀子期和张欣欣的故事里,还有个更重要的人物就是武新宇的爸爸…那位九省督帅武廿无。

这群邪教徒相信,只要能揣摩透了督帅的心思就能顺风顺水,做什么事情都可以无往而不利。

这些所谓的“正统”官僚们,把“人事即政治”当作圣经,谁不把“人事即政治”当回事,谁就是不上道…就是没档次。他们成天琢磨着谁和谁走得近,谁和谁又有了矛盾,仿佛这些琐碎的人际关系就是政治的全部。他们的眼睛紧紧盯着每一个可能的权力信号,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可以攀附的机会。

但武新宇却深知,这种所谓的“人事即政治”不过是官场中的一种歪风邪气。真正的政治,不是靠琢磨上司的心思,不是靠拉帮结派,更不是靠打听小道消息来揣摩所谓的“上意”。真正的政治,是为百姓谋福利,是为国家的稳定和发展出谋划策。是实实在在的行动,而不是这些官僚们的大型和珅模仿秀。

他想起自己父亲武廿无常说的一句话:“政治不是用来玩弄人心的,而是用来解决问题的。”可这些官僚们,却把政治当成了游戏,把权力当成了玩具。他们为了自己的升迁,不惜牺牲国家的利益,不惜破坏官场的风气。他们把精力都放在了这些无意义的勾心斗角上,却忘记了自己作为官员的本职。

武新宇站起身来,走到会议室的窗边,望着窗外的庐州城。这座城在末世的风雨中依然屹立不倒,靠的不是这些官僚们的勾心斗角,而是靠他父亲把战火推到庐州以外,更是靠无数普通人的努力和牺牲。他回过头,看着会议室里那些空荡荡的座椅,再想想那个在他父亲面前像是磕头虫一样的陈老,到了他这个少帅监国面前就是那种得意忘形的模样,可真是太可笑了。

武新宇当然知道陈老这种人之所以在他爸爸出国后风格迥异的原因。如果把庐州比作森林的话,陈老这种人就像是猴子。武廿无就是成年的大老虎,猴子们敢摸武廿无的老虎屁股,轻则枪毙,重则夷三族。所以他们就是一群磕头虫。

现在轮到他这只小老虎掌管这片森林了,那些猴子自然就会凑过来试探他的底线。一旦他接受了所谓的“专业建议”,那么就会起个性质很恶劣的头,各种自命不凡的猴子,就会跳到他这只小老虎的头顶上蹦迪。这就是旧官僚们的另一个特质…欺软怕硬。

武新宇恨恨的念叨着:“好奴才…你们真是一群好奴才。你们是算准了我不好意思和父亲告状啊。好好好…真是好得很。”

武新宇的愤怒在会议室里爆发后,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他的额头和鼻翼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尽管会议室的温度并不高,但他的身体却因为愤怒而变得燥热。他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眼睛里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随时都能喷出火焰。

此时身为教师和谋主的顾永清走进会议室,看到武新宇这副模样,心中不禁一惊。他快步走到武新宇身边,轻声问道:“少帅,您没事吧?”

武新宇转过头,看到顾永清关切的眼神,他的愤怒似乎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语气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激动:“顾先生,我没事,只是那些官老爷让我太生气了。”

顾永清点了点头,他理解武新宇的感受。他从桌上拿起一杯水,递给武新宇:“少帅,喝口水,冷静一下。”

武新宇接过水杯,他的手微微颤抖,但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他喝了一口水,水的清凉让他感到一丝舒缓。他缓缓地将水咽下,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咚声。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身体的颤抖也慢慢减轻。

顾永清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武新宇的情绪完全平复。他知道,武新宇需要时间来调整自己的状态。过了一会儿,武新宇抬起头,眼神中已经恢复了一些平静:“顾先生,谢谢你。我没事了。”

顾永清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宽慰:“少帅,您能控制住情绪就好。这些官僚的行为确实让人头疼,但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接下来商务部那群人我就让他们明天再来吧。”

武新宇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示意顾永清先安排商务部的人进来。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试图以沉稳的姿态面对接下来的会面,然而刚刚被陈德铭激起的愤怒仍在心底翻涌,让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冷峻。

很快,商务部的官员们走进会议室。走在最前面的是商务部部长赵宏,他身形高大,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看似谦逊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一股自恃甚高的神气。身后跟着几位各司其职的下属,他们手中抱着文件夹,神色略显紧张。

赵宏走到武新宇面前,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太子爷,得知您在考虑国防部和总参谋部那份制裁鞑靼斯坦共和国的提案,我们商务部深感责任重大,特来向您进言。”武新宇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眼神中带着审视。

赵宏清了清嗓子,开始阐述观点:“太子爷,我们坚决反对制裁鞑靼斯坦。您知道的,目前我们根本和鞑靼斯坦共和国并没有实际的军事冲突。而且我们的企业家还在鞑靼斯坦有大量的投资,涉及众多行业领域。从我们的角度看,一旦制裁,那些在当地投资的企业家将面临巨大损失。按照经济学的基本原理,这些企业家可是经济发展的关键驱动力,他们的财富如同涓涓细流,最终会惠及整个社会。这就是所谓的涓滴经济学,只要上层的企业家们繁荣发展,财富自然而然会向下渗透,让普通民众受益。”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试图让自己的理论更加形象易懂。

武新宇眉头微皱,耐心地听着,心中却对这套说辞产生了怀疑。他问道:“赵部长,你说的这套理论听起来似乎有道理,但实际情况真的如此吗?制裁是为了维护国家的整体利益,保障我们在国际事务中的话语权。如果因为顾虑企业家的利益而放弃制裁,我们在国际上的立场又该如何坚守?”

赵宏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太子爷,您有所不知。那些在鞑靼斯坦的投资企业,它们的运作就像一台精密的机器,一旦制裁,这台机器就会停止运转。按照涓滴经济学的逻辑,这不仅会让企业家们遭受损失,还会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导致大量工人失业,普通民众的生活陷入困境。所以,为了保障民众的生计,我们必须慎重考虑制裁的后果。”

武新宇静静地看着他,心中的不满逐渐加深。他想起曾经学习过的经济理论,深知涓滴经济学在现实中往往是一种谬论。他反驳道:“赵部长,你这套涓滴经济学的说法,在末世前的学术圈内部,就有很多人指出是有很大问题的。”

其实武新宇这位太子爷已经说的很客气了,毕竟滁州的例子在那里摆着呢。普通民众即使自降身份去给青楼帮工,自己的儿女都都在青楼做事,每天也都是吃两顿白饭配合着白砂糖和少量的盐豆子。那些权贵们一掷千金和普通民众其实根本就没有半毛钱关系。而这位赵部长就是当年安娜主政庐州时最得力的部下之一。

武新宇对于安娜那个妈妈的感情很深,自然不可能拿出滁州的例子来让赵宏尴尬,于是他强压着自己的不痛快,说:“赵部长,涓滴经济学有没有用,咱们心里都清楚。晨曦夫人把我养大,你也是她主政庐州时得力的部下之一。都是自己人,你就别和我绕弯子了。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赵宏听到武新宇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些挂不住了,但他很快调整过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后,又恢复了那副看似镇定的模样。他微微低下头,沉思片刻,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回答。

过了一会儿,赵宏抬起头,脸上换上了一副诚恳的表情,说道:“太子爷,我对您和督帅,还有晨曦夫人自然是忠心耿耿的。我刚刚所说,确实也是从商务部的职责角度出发,担心制裁会给我们的经济带来负面影响。但您既然这么问了,我也不再隐瞒。”他顿了顿,看了看身后的下属,微微示意他们退下。待下属们都离开会议室,轻轻关上门后,赵宏才继续说道:“太子爷,实不相瞒,我之所以坚决反对制裁鞑靼斯坦,是因为在那些投资企业里,有我自己的一些股份。一旦制裁实施,我的损失也会非常巨大。我承认,我刚刚的话里,确实有一部分是出于私心。”

武新宇看着赵宏,眼中满是失望。他没想到,身为商务部部长,赵宏竟然会因为个人利益而在如此重大的决策面前偏袒。他冷冷地说道:“赵宏,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能为国家着想的人,没想到你也和那些只知道钻营私利的人一样。你身为官员,拿着国家的俸禄,却把自己的利益置于国家利益之上,你就不怕辜负了我父亲和晨曦夫人对你的信任吗?”

赵宏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紧张地擦了擦汗,连忙说道:“太子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时糊涂,被利益蒙蔽了双眼。但请您相信,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把国家利益放在首位。这次制裁的事情,我会全力支持您的决定,绝不敢再有任何私心杂念。”

武新宇早就被现在的母亲张玉洁三令五申,不允许动后党的人。他知道他母亲也是想让安娜也能出于亲情,站在自己这边。可自己才一监国就出这种事,他也真的怕穆家会因此大做文章。想到这里,这位太子对着赵宏无奈的招招手,等赵宏膝行过来后,冷笑着拍拍对方肩膀上并不存在的浮土,笑道:“赵叔叔,我爸当年本来就该毙了的你,可还是把你留下了,你就这么回报他啊。”

随后,武新宇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赵叔叔,既然你承认是为了私利,那我问你,像你这样在鞑靼斯坦投资企业中有股份,并且因为担心制裁影响自己利益而反对制裁的企业家,还有多少人?他们都是谁?”

赵宏心里“咯噔”一下,犹豫了片刻,他深知此刻若不老实交代,恐怕后果更加严重。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说道:“太子爷,这……这知道内情的人不算少。像咱们庐州商会的孙会长,还有襄城那边几个大的贸易公司老板,他们都在鞑靼斯坦有大量投资,也都和我有一样的顾虑。他们知道制裁一旦实施,自己的产业会遭受重创,所以私下里都和我交流过,希望能阻止制裁。”

武新宇听出赵宏没把话说完,于是一挑眉冷笑道:“叔,你真拿我当孩子啊。他们几个人配吗?说,还有谁!”

赵宏看这件事是躲不过去了,于是索性把心一横,索性说:“这次主要的获益方是淮南商会的会长李玄。”

武新宇听到李玄这个名字完全傻眼了,他当然知道李玄是谁,他不光是李洁的爸爸,还是襄城过去的主人。虽然自从几年前投降后交出了一切军队还算是相安无事。但淮南商会的经营网络还在,商会的经济能力更是不容小觑。

武新宇苦笑着点点头,随后对赵宏说:“你去襄城把李会长给我请来,我作为晚辈有点事要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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