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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心爱的傻姑娘 第730章 以后,咱们自己过日子

作者:海里鱼 分类:其他小说 更新时间:2025-02-22 21:03:26

喝完药,谢池将碗放下,擦了擦嘴角的药渍。

在谢侯夫人震惊时,又低声补了句:“这不是母亲熬的那一碗......是我找大夫重新要的,可以让男子绝嗣的药。”

绝子药,男人和女人的当然不同。

一瞬间,谢侯夫人只觉得天塌地陷,脸上的威严瞬间崩塌,踉跄地向前几步,先是低声喃喃,而后失声大喊:“来人,快找大夫......不,去拿帖子,去请太医来!”

明成郡主也被谢池的举动给吓傻了。

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到这一步。

诚然,她们自作主张,觉得只要木已成舟,即便谢池最讲究公允,像刚才那般争吵一番,也就罢了。

可他现在,竟然要跟着苏家二姑娘一起绝嗣!

明成郡主立马慌了神,且不说她将谢池当作自己的亲弟弟,他日公爹和夫君回来,她们又该如何交代?

另一个惊诧不已的,当属桂嬷嬷。

看着空空如也的药碗,桂嬷嬷手下不稳,红木漆盘摔落在地,发出声响。

这药就是她熬的,自然知道个中厉害。

她原先还以为,谢池要她熬这玩意儿,是为了吓唬人的。

没成想,他竟然来真的......

毫无疑问的是,苏夕以后的日子,注定不好过。

从今日的事就可以看出谢家的态度。

谢家今日可以下绝子药和哑药,他日,苏家情况更糟的时候,就有可能让苏夕暴毙。

即便活着,也是苟延残喘,谢池或许一时半会会因为同情或者愧疚而对苏夕多些耐心。

但天长日久,一个不能生育,不能说话,不能带来价值的正妻,迟早会被放弃。

谢池自己,包括谢侯夫人等人,不会看着谢池断子绝孙,或是纳妾,或是休妻另娶。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谢池真有善心,谢家也不是人人都有善心,他们会逼着谢池放弃......如果谢池不听话。

最后要承受后果的,还是她家姑娘。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要想破局,除非.......谢池也成为一个有缺陷的人。

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断绝了谢侯夫人的心思。

以后,她没有机会再去想,要靠毁掉苏夕,去成就谢池的人生。

叫她在一边看着,也是让她这个二姑娘最信任的嬷嬷,替自家姑娘求一个心安。

以后即便二姑娘胡思乱想,只要她清醒,都能在一边劝抚。

谢小侯爷看似是因为一时冲动,实则心思缜密。

对苏夕而言,这和原先苏家二姑娘该有的人生当然大相径庭。

和苏夕一样,谢池若不能建功立业,又不能替谢家延续香火,即便承袭侯爵也守不住。

以后大房有了男孙,他的家族地位也会随着时间有所降低。

但从另一方面说,他们算是彻底清静了。

谁也不会,也不敢......再做什么了。

只是从头到尾,对谢小侯爷自己,没有半分好处。

谢池眸光淡淡,俊雅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熠熠生辉。

他跪倒在谢侯夫人面前,重重磕了几个头。

“从今日起,我会带她出去住,往后母亲便当没有她这个人就好。”

谢侯夫人满眼泪痕,若非明成郡主来扶,险些被绊倒。

“母亲当心......。”

谢侯夫人却推开她,紧紧盯着谢池,神色哀凄:“你竟然要和我们分家?”

“不是分家,而是母亲所为,日后你们实难相见?”

说来说去,就是不耻谢侯夫人的做法。

但就像谢侯夫人说的,已然木已成舟,总要想着以后。

谢侯夫人和苏夕,不管是为了谁,都不该再见了。

谢池说罢,又对着明成郡主俯身一拜。

“阿池.......。”明成郡主微微一愣。

“大嫂抱歉,大哥走之前要我照顾家里,帮衬长嫂和母亲,如今怕是要食言了,等大哥和父亲回来,我会回来赔罪。”

说罢,谢池起身同桂嬷嬷一同离开了正院。

看谢池要走,谢侯夫人一下子慌了神,但谢池步履太快,她还没来得及呼喊,对方已然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谢侯夫人彻底瘫坐在座椅上。

她只以为谢池是个脾气温和,什么都说“好”的孝顺儿子,却忘了自己的小儿子,是为了谢家才从军中退下来的。

他骨子里也带着执拗。

明成郡主在一旁拭着泪。

突然,谢侯夫人反应过来,立即起身追了上去。

“太医怎么还没来?”谢侯夫人厉声问道。

地下的侍女们噤若寒蝉,畏畏缩缩地照实答道:“回夫人.......府里人得令,刚出门......。”

“还不快去催催。”明成郡主一边扶着谢侯夫人往二房赶,一边急道。

等两人赶到二房的时候,谢池已然在往外走了,怀中还抱着昏迷不醒的苏夕。

外面下着大雪,看着脸色煞白的儿子,谢侯夫人的一颗心更是揪起来地疼。

她几乎是哀求道:“儿啊,莫走,是母亲做得不好,没问过你便擅自做主.......这是一辈子的事,你可不能拿自己开玩笑,等太医来.......。”

谢池脚步顿住,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他没再管谢侯夫人在身后的哀求,抬步走出了谢府的大门。

他很清楚,母亲是为了他,为了谢家而妥协,而不是觉得她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

苏夕缓过疼,听到外面的吵闹声缓缓睁开眼。

谢池见她醒过来,松了口气,一时无言,只是将她抱地紧了紧。

最后他艰难开口:“以后.......咱们自己过日子。”

苏夕看着他,少年的眼神中带了愧疚,带了同情,还有些许郑重。

而在此之前,他哪怕是笑着,眼神也是寡淡的。

苏夕忽然想起出嫁前母亲交代的话,谢池这个人,看不到上限,但底线却一目了然。

即便一分情谊都无,只要有名分在,他就绝不会抛弃。

就像现在,虽然看不到一分一毫的爱意,但他始终不曾松手。

苏夕勉力看了眼哭成泪人的桂嬷嬷,而后吐出一个“好”字,只是声带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沧州......

昔日威风赫赫的庆王军,士气高昂的士兵们,在谢家军的看守下,这些人或坐或躺,身上的战甲破损,沾满血迹和泥土,两手空空,眼神中只剩下疲惫和迷茫。

四周营帐东倒西歪,军旗也残破不堪地耷拉着。

皇帝被一众将士簇拥着踏入此地时,瞧见的就是这一片狼藉的营地。

一行人行至王帐,方才随着皇帝停下脚步。

恰在此时,营帐内传来一阵低沉的咳嗽声。

皇帝面色如常,倒是谢家大郎拱手担忧道:“陛下,逆王染了时疫,您身负社稷,实在不宜冒险。若陛下有要问的,命臣等进去就好。”

庆王染了时疫的事儿,两军皆知。

和那些吃完药有好转的不同,庆王的病症太重,加上兵败垂成,心理压力大,一时间,竟然药石无医,即便吃了药,也不见一点好转,听来禀报的人说,反而更严重了。

皇帝听着里面的咳嗽声,沉默了会儿,低声道:“朕有些话,要亲自问他。”

说罢,接过刘大总管手中沾了药的纱巾,遮住口鼻,掀帘走了进去。

谢家大郎也就是为了尽职尽责,这么一说。

皇帝要进去,又岂是他能拦得住的?

这般,其余人便留在了外面。

皇帝走进营帐,那咳嗽声更加明显。

庆王躺在榻上,头发凌乱, 此时营帐内就他一人,饶是神情萎靡,可在余光瞥见那明黄色的一角时,还是撑着抬了抬头。

看到是皇帝,庆王的脸上也并无什么惊讶之色,轻笑了两声,又躺了回去。

“老六,别拘束,自个儿......自个儿找张椅子,坐吧。”庆王首先打破营帐内的沉寂。

说罢,又看向刘全道:“别让你主子靠得太近,免得染上了。”

别人染上了,躺几天吃几副药就好。

皇帝......皇帝后面可还有的忙。

刘大总管:“.......。”

得,庆王还有心情说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人挺好呢。

可是对庆王来说,他已经做了他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儿。

成王败寇,胜负已分,他的一生就要落幕。

而皇帝,对皇帝而言,庆王和之前的辽王,章家或者苏家一样,都只是元德帝一生所遇麻烦其中之一。

未来,这些人遗留下来的麻烦,后来人即将要创造的麻烦,都是皇帝的。

所以,这种时候,庆王倒是比自己的六弟,更加轻松。

皇帝闻言,并未动,就停在原地,看向奄奄一息的庆王,眸光有些复杂。

“岩哥儿怎么样了?”庆王看着帐篷顶,突然开口问道。

“被朕关在安定寺,抄写佛经。”皇帝缓缓开口答道。

庆王点了点头,或许是知道即便没将人救出来,也只是少了一两年的光阴,故此也没问皇帝即将要如何处置齐岩。

“我母妃的陵寝呢?”庆王又问道。

“朕未动,还是老样子。”皇帝答道。

前朝的亲王造反,君王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削除亲王的爵位以及封地,顺带着,亲王生母的封号也不复存在。

没有封号,就不能陪伴先帝左右,当然要将人从先帝的陵寝弄出来。

至于弄出来之后如何处置......就得看帝王的心情了。

皇帝那时候准备御驾亲征,压根就没想过要动庆王母妃的陵寝。

庆王扭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哦了声,又接着问了些有的没的,都是有关兄弟姐妹的。

“吴王和恭王现在怎么样了?上回见面,小九还没成年......。”

恭王是先帝的儿子中最小的一个,比庆王世子还要小些。

“......恭王本该娶亲,因为时疫和战事又推迟了一段时间,最迟......也不过明春。”皇帝语调低缓,倒是也没有不耐烦。

“那辽王呢......他如何了?”庆王接着问道。

问到辽王,皇帝微顿了顿,只淡淡道:“他走了。”

这般情形,两人倒像是闲话家常。

仿佛几天前的剑拔弩张并不存在。

实际上,庆王虽然是长兄,但因为年岁差距过大,年少时便征战沙场,皇子公主们对这位大哥,都淡薄地很。

尤其是六皇子以后,庆王这个年纪,给他们当爹都行。

问完这些,庆王不知想到什么,费力地扯动嘴角,露出一抹笑,终于说到了这回造反的事儿:“若非这场时疫,若非我到了这个年岁.......这回,你不一定能赢我。”

庆王抬手抚了抚挂在墙壁上的弓箭,莫名叹了口气:“岁月不饶人,我现在连它,都拉不开了。”

“这场时疫,不正是王兄的手笔吗?”皇帝没有丝毫怒气,面色如常地看着墙壁上的弓箭。

差不多的弓箭,他也有。

这是先帝在时,赐给他们兄弟几人,人手都有一把。

皇帝的,早就已经收到库中落灰了。

庆王的这把,倒是保存地很好,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

庆王闻言,手指微顿,没忍住又咳嗽了两声。

“你今日过来,就是......为了时疫的事吧?”

皇帝坦言道:“是。”

庆王嗤笑一声:“你想知道什么?”

庆王倒是也很坦然,丝毫不在意这桩事会传出去,留下万世骂名。

他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怕的呢?

从一开始,皇帝要忌讳的,就比庆王要多得多。

若是庆王不姓齐,若是他不是皇帝的亲兄弟,这桩事或许会公之于众。

但现在,这件事,就只能存在于此间营帐中。

庆王“偷”了东西,皇帝会惩治他,但是却又不得不替他藏赃。

先帝的儿子,皇帝的兄弟,为了皇位,去“创造”一个时疫,陷万民于水火......这个污点太大,会让整个齐姓皇室成为众矢之的。

一旦传出去,遗臭万年的不单单是庆王一个,更要防的是那些蛰伏在暗处的妖魔鬼怪,借机生事,利用百姓,威胁皇权。

皇帝看向他,开门见山问道:“朕想问王兄,帝都那场时疫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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