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创作者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红楼之平阳赋 > 第723章 王爷此乃下策

红楼之平阳赋 第723章 王爷此乃下策

作者:东辰缘修 分类:都市言情 更新时间:2024-10-29 22:53:27

第723章 王爷此乃下策

第723章 王爷此乃下策

“驾,驾,”

“吁”

京官严从的府邸门前,有洛云侯府的传令兵疾驰而来,到了府门前翻身下马,伸手拍打着府门,

“砰,砰,砰,”

猛烈的敲门声,打破了府上的宁静,看门的老人,起身披了一件衣服,苍老的声音喊道,

“谁啊,哪位贵人敲门。”

老人也是严府上的老人了,今个也是纳闷,自己主家可是个清官,平日里也就一两个知己好友,哪有什么人大晚上,来敲门的,遂疑惑的问道。

侯府亲兵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喊道;“我乃洛云侯府亲兵,奉我家侯爷之命,先传令,让含元殿所有考官,务必今晚准时在含元殿候命,不可有误,可听清楚了。”

门内老者还未开门,听到喊话声,就回道;“听见了,”

也不知是不是开门动作太慢,等老者打开了府门的时候,外面只有离去的马蹄声,不见了人影,

老人家想到了自家老爷,确实是恩科的考官,急忙关上门,返身回了府邸,

后院正屋子,堂内不少家具,还有日常用度的东西,已然焕然一新,这些都是洛云侯那一次给得银子置换的,看到夫人面色红润了许多,严从心底少许有些欣慰,君子可以做,小人要敬而远之,但是君子之间,许些俗物,也是不伤大雅的,或许以后,侯爷那边,也可以亲近一番,这点心思,被埋入心底里。

“郎君,东西都给您备好了,明日里,你直接带上过去就成,想来这一次,洛云侯应该也不会太过苛责,”

严夫人陪着郎君身边,坐在椅子上,满脸的关心,也不知郎君从哪里存来的银子,府上这些日子的用度,宽裕了许多,有时候心中有疑惑,但是想问也不敢问,前两天,在城外,也找牙行的人作保,买了一个小庄子,一年几千两银子的进项还是有的,这样一来,府上用度,就有了依靠,只是,郎君却有时候独自一人沉默许久,也不知因何事烦恼,

“嗯,侯爷心胸宽广,是不会太过苛责的,夫人不必担心,再说了,只是去恩科考场监考阅卷,又不是去干别的,如何能有其他的事。”

严从在身边安慰着,想着这一次,去含元殿监考,无非就是跟着洛云侯,看管那些考生,至于说阅卷,以他们的功底,算是手到擒来,只不过内里会不会另有要求就不得而知了,想来侯爷应该有着万全之策,

可是心底,忽然有些异样,侯爷会不会私底下有着偏袒的意思,想着以往的时候,主考官都会明里暗里的暗示,甚至于递上一些名单,假公济私,会不会有这些人呢。

也难怪严从这样想,虽然恩科规矩严,但是每年科举,都有不少夹带者被押送出去,舞弊的事也不少,不能查出来的,想来更不少,当了主考官,名义上就是那届考生的座师了,这样说来,洛云侯未必不会有私心在里面,想到这,严从心里有了计较。

“郎君,妾身也没说其他的,你不要纠结此事,今夜好好休息一晚,明日用完膳,再去也不迟,”

严夫人一脸的羞红,显然是动了情,让严从心中一热,端过茶碗一饮而尽,急切间走上前,拉着夫人就要去内堂,谁知手刚刚伸出,门外,就传来敲门声,二人同时一惊,羞涩的气氛戛然而止,

严从皱了皱眉,冲着门外喊道;

“谁在那,什么事?”

“回老爷,刚刚有洛云侯府的军爷来报,说是洛云侯传信,要所有含元殿的考官,必须今晚全部进殿,不得有误,老奴得了信,就来传话给老爷了。”

外面的老管事,费劲的把话说出来,候在外面不敢离去,屋内,严从瞬间想到了许多,侯爷又要布置什么后手了,而且只提到了含元殿,这样说来,贡院南大人那边应该是照旧了,

“知道了,您老先回去休息,”

“是,老爷。”

也不怪老管事称呼严从为老爷,毕竟严从父亲早亡,由母亲拉扯大,虽然考中了进士做了官,但是其母也熬着灯枯油尽,撒手人寰,只有从小定下的发妻陪在身边,跟随自己多少年下来也没有享福,此事,乃是严从心底的一個心病,听着外面没了动静,严从愧疚之下,一手抱起娇妻,:“夫人,夜了,还请夫人休息。”

“郎君,你不是还要去含元殿的吗?啊!”

腰身一用力,就去了内堂,随着一声惊呼的气喘,床榻摇曳声音,越来越响。

同时,

京城各处,

随着马蹄声响起,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不少人的府邸传来暗探的回报。

北静王府,

从暗道出来的影卫,急匆匆进了内院,西边的一处普通的小院,北静王府的先生冷士文,冷老就居住在此,

“报,冷老,京城线报,”

“嗯,进来吧,京城线报,怎么,今晚还能出什么事不成。”

此时冷士文早已经洗漱完,和衣而睡,刚躺下,就听见门外的动静,所谓的京城线报,就是今日京城发生的事,影卫的一些密信,如今都是先要过他的手,才能递上去,由此可见北静王的信任,

“是,冷老,刚刚今夜,京城出了不少事,暗探送来的信件甚急,属下不敢耽搁,立即回来传信。”

说完,影卫就把怀中的密信拿出来,双手奉上,

冷老披了一件衣服,坐起身,点了油灯,而后把密信接了过来,打开一看,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无非是荣国府那边的,嗯,荣国府,冷老凝神屏气,看了下去,竟然是贾家族人闹主家的事,拦着学子科举,这可是大事,尤其是现在的时机,荣国府的老太君竟然会如此不智,

“荣国府那边,真的是闹事吗?”

“回冷老,确实闹事了,现在还围着一大片人在那嚷嚷着,几个为首的人,已经被顺天府衙门的捕头,巡逻时候碰见,给扣押回去了,”

听着影卫的话语,冷士文有些不可置信,那么巧就惊动了顺天府的人,这里面,会不会另有隐情,又把密信摊开,继续看了下去,不巧,

还有含元殿洛云侯的事,今夜所有考官入殿,明日里考生提前入场,这是改规矩了,“除了洛云侯的含元殿,有这规矩,贡院那边的南大人,可有动静?”

“回冷老,并未见到贡院有任何动静,一直是紧闭大门。”

听着影卫话音。

冷老瞬间想到,会不会洛云侯在恩科之前发觉了什么,一直听说有人借着算命的把式,暗地里偷卖考题,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或许洛云侯察觉了?

但是又为何只有洛云侯有所动作,而武英殿大学士南大人,却是丝毫未动,难不成是以静制动,还是一无所知。

想到此,冷士文想到之前忠顺亲王提前解除禁闭,现如今一直在宗人府整理内务,好些宗亲故旧都被斥责,有的直接遣返回府,好似应该是提前布置了暗手,就是不知那些藩王准备好了没有,“此事,我会向王爷禀告的,京城里还要盯着,万不可大意,再加派人手,去城南盯着,看看各地藩王上供的车队到了哪里,那些世子可有了动静。”

“是,冷老,属下明白,暗探来报,车队一切正常,就是一直没有见到那些世子身影,颇有些奇怪,”

影卫跪下回话,想着南边影卫暗探飞鸽传书,并未看到那些藩王世子,本就有些奇怪,毕竟走的是官道,又有大批侍卫护卫,哪有不露面的道理。

“哦?呵呵,没见到,那就是不在车队里了,恐怕,老夫猜的不错的话,那些藩王世子,应该早就进了京城,多盯吧。”

冷老冷笑一声,这些藩王的想法,近乎路人皆知,想来陛下也应该察觉了,只是这一次,藏得也太好了,心下警惕,这些藩王不简单啊。“是,冷老,属下告退。”

随着影卫跪拜离去,冷士文就收起书信,穿起来更衣,准备去给王爷回报,

至于说!为何没有人察觉那些藩王世子,提前来了京城,还是多亏了吴家暗地里帮衬,至于什么时候吴家,和几个藩王都有联系,那就不得而知了。

收拾了一番,顺手,把门口的灯笼提上,就去了内院后堂,正屋书房,

依旧是灯火通明,

晚睡,也不知什么时候成了水溶的习惯,有时候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房书案后,看着手绘的大武疆域图,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唉声叹气,北地已然没有最好的落脚地了,如之奈何,“王爷,王爷,”

正烦着,

门外传来冷老的呼喊,心中一动,回道;

“本王在,进来吧。”

随着话音,

冷士文提着灯笼,轻轻的推开门,放下灯笼在门旁一侧,复又转身把屋门关上,而后迈步走了进来,

紧了紧身上的袍服,走到近前,拜道;

“见过王爷,影卫线报。”

“嗯,线报?这么晚了京城还能出什么事,冷老坐。”

这反应和冷老刚刚是如出一辙,先是让着冷老坐下,然后再把桌上的密信拿在手中,拆开翻看,原来是荣国府的事,还有恩科的,看样子,洛云侯是有动作了,也不知是好是坏,至于说,荣国府惹的祸事,北静王水溶竟然也习以为常,贾家从开年的时候,哪个月不闹出点动静,也不知是不是风水的问题,流年不利乎?“谢王爷。”

冷士文也不推诿,照例落了座,见到王爷把密信放下,开口解释;“王爷,这是今晚发生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荣国府的事,就看顺天府尹徐大人,会不会给按下,按下了,就算陛下那边知晓,也不会再过问,毕竟荣国府牵连太多,至于含元殿那边,洛云侯的动作,士文猜的不错的话,侯爷应该是有了想法,是因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贡院那边,南大人到是毫无动静。”

水溶抬手拍了拍桌子上的密信,听着冷老解释,倒也认同,荣国府牵连王家,王子腾的大军可在平叛的半路上,就算是有事,也是无事,朝廷分得清轻重缓急,顺天府的徐大人更是心思巧妙,自然是给化于无形。

至于含元殿,洛云侯此人不拘于形式,猜不透啊。

“此事先盯着,咱们王府里面,那些安排的举子,恩科准备的如何了?”

水溶猜不透索性不问了,他也安排了不少门人子弟,一并参加科举,一来是个机会,二来就是打入文官内部,也算是给后辈族人一个出路,“回王爷,该准备的准备好了,不该准备的,也准备好了。”

冷老的回话,颇有深意,买考题的事,水溶多有耳闻,也让影卫买下,至于是不是真的,谁也不知晓,冷老的话,王爷听得明白,遂点点头。

“那就好,俗话说有备无患,冷老还有一事,宫里传来信,太上皇的长乐宫,如今成了无为之宫,太上皇也开始修道了,”

此事极为隐蔽,

但是也瞒不住他们四王八公,早有安插的内侍太监,把信传了出来,当时一听,谁也不信,太上皇早年何其雄才大略,如何能信这些,又有影卫传来内务府消息,送了不少道家之物进了宫,这才相信了一点。

冷士文是第一次听说此事,神情一愣,太上皇修道,怎会这样,毕竟有宁国府贾珍,迷信修道落得如此下场,沦为整个京城权贵耻笑的话柄,前车之鉴,就算是太上皇,如何能信这些,

“王爷,此事太过重大,是真还是假,会不会是传言,太上皇极为自负,如何能信修道的事,要说修道,宁国府那一脉,修道了那么多年,也没见修成什么正果,到最后,主家嫡脉,还在诏狱里呆着呢。”

忽然,

冷士文说到宁国府,就想到了妖道的事,如今皇城司北镇抚司精锐尽出,也没有抓到此人,说明那个妖道背后必然不简单,会不会,此人混进宫了,

“王爷,属下有两种猜测,第一种,太上皇身边可有妖道混入其中?蛊惑太上皇修道,以至于太上皇性格大变。”

水溶眉头紧锁,用手摸了摸胡须,宫里传来的信极为模糊,并没有详细的说,冷老的察觉也是极为重要,还真有这种可能,但是想想有些荒诞,“这种不是不可能,但是几率太小了,毕竟长乐宫戒备森严,即使有妖道蛊惑,又如何混入其中不被他人察觉,那第二种呢?”

见到王爷不太相信,冷士文觉得也是,宫里面不同于外面,想要混入其中,是难上加难,另一个猜想,就是另有深意了,“王爷,你想想,太上皇修道,那宁国府也修道,贾珍一直咬死是被妖道迷了心智,才会明目张胆的学这些,这其中,未必不是做给陛下看的,贾珍在诏狱也有一段时间了,好似陛下忘了一样,不闻不问,原因就是在等。”

至于等什么,就是时机未到,

水溶阴沉着脸,默不作声,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费尽千机,他自己的机会又在哪里,等,一个字,说得简单,谁又能等的到呢。

“是啊,等,都在等,可是本王等了多少年,咱们的机会又在何方,”

水溶趴在桌面上,双手抚摸着书案上的大武疆域图,好想摸着珍宝一般,神情有些没落,

这一切,都落在冷老的眼中,冷士文起身,躬身一拜,施了大礼;

“王爷,万事都不会一成不变的,北境落脚的地,不好找,但不是没有,如今先是南边为重,看看东王府是否有动作,要是有,我们也不一定非要在北面待着,京南四战之地,王爷要是真想参上一脚,也不是不可能。”

冷老眼中精光一亮,此事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就看怎么操作了,水溶猛地抬起头看过去,脸色涨红,急声道;“冷老可有法子?”

“有是有,但是天时地利人和,不可缺一?”

“此话怎讲?”

见到冷老卖关子,水溶急不可耐的问道。

“王爷,除非王子腾大军溃败,林山郡城失陷,需要有人力挽狂澜,并且那个人还有旧部鼎力相助,同时,京南东北部重镇汝南城丢失,威胁江南,只此一点,穆王爷就可上书,领其旧部,在江南唐郡予以阻拦,伺机夺回汝南城,这时候王爷也可提出,领兵南下镇压叛乱,不过王爷,真要到那时候,王爷必然一战而胜,要不然一切皆休,”

冷士文忽然变了脸色,陛下真要是答应了,王爷领军出战,那就要胜,要是一战不胜,所有功劳都是白白付出了,毕竟唐郡还隔着运河之水,配合漕运卫军,守住不是问题,东王府可以伺机而动,但是北王府可要直面那些太平教的贼军,如今那些贼军显然是有高人指点,本还是神情激动,脸色涨红的北静王水溶,一想到真的领军对阵贼军,忽然脸色惨白,心底发憷,遂苦笑一声,“怎可如此,王子腾的兵,虽然是客军,但也是敢战之兵,他要失败了,那就说明太平教明显不是什么真的匪军,背后的势力又不知凡几,自己怎么可能力挽狂澜,除非是洛云侯!”

对啊,要说能打也只有洛云侯,竟然异想天开的问道;“那能不能把洛云侯带上?让他率兵对阵!”

“王爷,您怎会,有此想法,洛云侯要是去了,就没您的位子了,咱们抢的就是洛云侯的帅位,想要洛云侯跟随,除非陛下开恩,最后一条路,就是洛云侯领兵南下,让王爷另寻一处,那只有领兵南下西河郡,侧面夹击汝南郡城,和东王府联手,此乃下下策。”

冷士文哀叹一声,也不等王爷再发问,直接解释道;

“王爷,为何此乃下下策,因河西郡,历来土匪横行,山多地少,且民风彪悍,除了几座城池,外面几乎不在朝廷控制之下,

就算王爷到了那安顿下来,但此地物产不丰,后勤补给困难,耗费大于收入,万一损兵折将,颜面无存,历来都是有名声将军不愿去的地方,最后一点,汝南收回来之后,是归之于东王府,还是归之于北王府,此乃大忌!”

“这”

(本章完)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